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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崔自默“质疑文怀沙”的质疑的再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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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2-19 20:50:0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关于崔自默“质疑文怀沙”的质疑的再质疑
          ——回应崔自默替文怀沙回应《北京晚报》的再回应




 我没有读过什么书,是个只识的2000左右汉字的半吊子.所以我不知道文怀沙,李辉,崔自默.无知也就无畏.我先说明一下我的态度:

  一,有关文怀沙的真实年龄我真的不想知道.从前,陕西有个道人,说他活了200多岁,也有人争论过,我想那个不重要.真假无所谓,人活久了又有社会地位,那就乐呵呗!我将来老了,虽没有钱,没有社会地位,能过100岁,我也好乐呵.一不小心说漏嘴,说我120,儿孙顶多笑我有点糊涂,仅此而已!

  二,文怀沙到底为何入狱?我也不想知道,没有人不为自已贴金字的.人活在世就急于翻老底,特没劲.死了再翻,别人也会说他不厚道.除非文怀沙能传芳后世,后人为了研究他,一定翻他的档案.但是我转而一想,翻了是真又有什么意思?文怀沙已经死了,能为他身前说过慌抽他耳括子?翻了是假又有什么意思?他身前都风光过了.有一点,我的意思绝不是要哪个朋友做福尔摩斯,一定要拿出个硬证据,这样对一个老人,就有点不厚道.老人家爱说什么就让他说什么吧,时光无多,让老人多个乐趣不好?

  三,至于说他的政治上如何觉悟与否,我觉得一点没有意思.A,王铎开门纳清,是铁定的汉奸,不是一样被捧为大艺术家?有人提到王铎不是一样激情四溢?B,周作人也是铁定的汉奸,近年来周的文章不是满世界在读,而且被众多知识份子引为知已!C,电影<色戒>连电影局都没有说什么,我等一干愚人还有什么能说?况且,文怀沙在那样的政治压力下,无论做了什么,都能理解.文怀沙没有做,我们会更尊敬他,文怀沙做了,他都老了,还追究了做什么?比汉奸更坏?更坏的是读书人自已的良心!

  四,是不是国学大师、楚辞泰斗.我想说几句.在中国,国学二字从何而来?也就是一些如我无知的人,乱叫出来的字号,文怀沙自已都不承认他是国学大师,是一帮帮闲文人为了私利硬贴他的招牌,怪不得他老人家!实话,在文怀沙先生年轻的时代,他这块招牌确实对不起他的学问,而在现下缺失文化的时代,连楚辞都没有读过的人的面前,我觉得也无愧于这块牌子.还是老话,文怀沙先生都老了,叫就叫吧.书法圈子还有20多就敢称大师的,想想文怀沙这么老了,怎么叫也不为过!

  五,我非常不在意李辉先生的文章!

  但是,我非常在意崔自默先生的文章,以及他在文中所述的一些观点!本文与文怀沙先生无关,是有关知识人良心道德的思考!

  崔自默先生说:"鲁迅当年提到“批评家”时,说有一类人,是地道的“不平家”,因为他们笔下的文字,是出于“愤愤的磨墨”,至于理由,则大概总是难以公示的。其实,骂人挑大个的骂,并期待人家的回应,是文人的一大通病。假如打起官司,引起媒体和看客的广泛关注,“起哄架秧子”,写手就会一夜出名,比寂寞地写一堆无味的穷酸书来,要有效果得多。"

  我不能同意崔自默先生的观点.

  一,借了鲁迅先生的口,而忘了鲁迅是对谁说,是在什么情况下说,这和当年玩毛主席语录来打人,压人有什么两样?

  二,崔自默先生的意思是~成名人物的是非短长不能说.这不是鼓励一些缺失道德良心的人以说慌混世界?

  三,我从崔自默先生的话中得过这样一个信息,不知正确与否,李辉提出疑问绝不是空穴来风,给人感觉是在震人.这是我私下揣测的,不一定对!

  崔自默先生说:"可惜,文怀沙翁不会上当,不会给他们打官司。——我给文翁通话,问“要不要告《北京晚报》损害名誉”。文翁叹息一声,淡然,说:“不可以,也没意义,那正是人家希望的。”“山到成名毕竟高。”文怀沙翁的出名,不是仅仅在近年才开始的,而不知怎么就触动了一些人的神经?假如文老一直寂寞下去,大概无人问津,更无人会以大块的“质疑”来照顾他。假如文怀沙翁不作回应,也许会让他们失望,可这也会再次证明文翁的圣贤姿态,更不可能像某些人奢望的文翁形象会“轰然倒塌”。"

  我觉得崔自默先生这样说,有几点不妥.

  一,成名人物就是公众人物,公众人物就心须要能接受大众对不理解的事情的拷问.你在享有公众对你的拥戴时,公众为什么就不能发出自已的不同观点?

  二,假如文老一直寂寞下去,肯定没有人来问津.这是无可置疑的.自默先生,你要知道,文怀沙是"国学大师、楚辞泰斗",这八个字是什么意思?是中华民族的脸面.别人没有权力对代表自已脸面的东西提出看法?

  三,文怀沙回应是他自个的事,肯为自已的脸面,肯为知识份子的脸面,肯为民族的脸面,文怀沙先生应该出来说话.当然,文怀沙也可以不说话,毕竟他是一个老人了!对于老人,我们没有理由要他负担起太重的责任.那怕这个事和他有不可推脱的关联!那怕他还能在媒体面前滔滔不绝的讲述过往.

  四,文怀沙先出不出来回应,和他是否是"圣贤"没有必然的关联."圣贤"两个字是非常有份量的,文怀沙先生以"圣贤"自居,就是他的失败;别人拿文怀沙先生以"圣贤"尊之,是对他的不恭.

  崔自默先生说:"我问文老:“你得罪过那个记者?”文老答:“他采访过我。那是在上个狗年。我提出‘狗放屁,放狗屁,放屁狗’几个概念:‘狗放屁’是自然现象;‘放狗屁’是指责人的不当行为;而‘放屁狗’则很可怜,不会看门,只会专业地放屁。哈哈哈。”“事实果真如此吗?”很多所谓的史学家,大多采取这样的似乎正义实则稚嫩的口气。真正的史学家,一定会领悟和发现事情背后的真实,原因背后的原因,而不会摸着象尾大呼得意。真正精彩的社会历史,往往是摆不到桌面的,只能隐忍,是必须要忘却的;也绝对不是那些到处拍胸脯的毛头小子可以窥透的。外行总是外行,徒手写历史的事情还少么?

  我对崔自默先生上述的言论,非常不以为然.

  一,“你得罪过那个记者?”换句话说,所有的批评都是以"得罪"与否为界线的.崔先生,如果这样,一个人,一个民族,一个国家还能有进步?这样的逻辑是稍有思想的人不屑说,不屑想,更不屑为.

  二,崔先生作为文化人,说出‘狗放屁,放狗屁,放屁狗’,就是对斯文的污辱,以这话自鸣得意,我真的不知道崔先生的道德准绳是什么?

  三,事情背后的真实,留给史学家"领悟"就太不厚道了,文怀沙在世,出来说清楚,或者打个官司,律师拿相关手续到有关部门调阅档案,不是能还文怀沙一个真实?不是就给史学家省了好多劳累?不是避免了"徒手写历史的事情"的发生.

  四,崔先生这里所说的"只能隐忍,是必须要忘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要隐忍什么?要忘却什么?更多的题外话被藏匿在了这四个字中.然道,这也是要留给史学家的吗?


  崔自默先生说:"与文翁通话时,正好有朋友在旁边,知道有人在“恶搞”文老,气愤地说:“这些人犯了一个起码的道德错误。中国文化讲究‘为长者讳’,记者和报纸这么做,真实目的就很值得怀疑,有损和谐,有失厚道”“是啊,孔子举过一个例子,假如他爹偷了人家的羊,他去不去举报呢?假如觉得一定要去,就很不孝啊。不孝之人,大多犯上作乱!”我问文老:“有人追问你的年龄,你怎么看?”文翁答:“说我真实岁数88岁,能考证成48岁那才好呢。很多事情有具体情况,曲折而复杂,跟后来人说不清楚。”

  我读到这,真的有点为崔先生的智商焦虑起来.

  一,"为长者讳"的意思是不是说李辉说的是真实的?不过,是为了"为长者讳"而要硬挺着,如果是这样,我坚定不移的站在崔自默先生这边.但是,有一点,崔自默先生这篇文章就真的没有必要做了!

  二,"假如他爹偷了人家的羊",这个例子说的不好,这不是要让人犯法?崔先生请你原谅我,我想轻声的对你说:"你真是个法盲".搞出这样的一个伪命题有什么意思?你是帮文怀沙先生还是变相的损文怀沙?文怀沙先生是不是那个"偷羊的爹"?

  三,我想考证“说我真实岁数88岁,能考证成48岁那才好呢。很多事情有具体情况,曲折而复杂,跟后来人说不清楚。”这话真是文怀沙先生说的?岁数与"很多事情有具体情况,曲折而复杂"有什么关系.多大就多大.岁数大小也成了"曲折而复杂"的事,活的就太累了!对老人的健康不好.文怀沙100岁,又想年轻,我们可以说你是50公岁.文怀沙先生88岁,又想说老点,我们可以说你正在往百岁大道健步而去.

  崔自默先生说:"我问文老:“有人指责你在‘文革’中的表现,还提到其他一些同代人。” 文翁答:“那是一个混乱的年代。”我问文老:“有人说你不是国学大师。”文翁答:“我当然不是国学大师,这还用他们问。国学是什么?我不是‘哲人’,我是没辙的人。”

  读到此,我对文怀沙老人肃然起敬!

  一,从文怀沙先生的口中,我们知道,国学大师是别人强加给他的.文怀沙的语气中,给我的感觉是别人在用"国学大师"的名号在污辱他.

  二,文怀沙先生在提到文革时用了“那是一个混乱的年代。”而一语带过.有点思考的人已经从中读到了许多内容,我也不想在老人的伤口上抹盐了.再追究老人在政治运动中的表现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崔自默先生你是聪明人,也能听懂,在这个问题上死皮赖脸的追问,就是崔先生别有用心了!
 
 崔自默先生说:"个人的恩怨,每每影响大局,于是,旁人看到的就只能是表面现象。每个人的真实心态,事情发生的真实原委,后人又如何说得清楚?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黑暗与光明同在;发生在每个人身上的事情总有其内在的合理性。在以前,我与文翁有不少私下闲暇之谈,我听到过他与一些过去人的个人恩怨,但在公开场合,他却从不谈起这类“无聊之事”。于是,我也左耳进右耳出,听完就完,不在外宣扬。记得去年夏季,还有一个极重要的老先生叫我去他的寓所,谈到极重要的一段历史史实,凿凿其据,并提到其中有正义且知情的文怀沙先生,让我去对证并考证一番。当我抽空旁敲侧击地问及文翁时,他只是淡然一笑,说:“算了。为尊者隐。‘君子成人之美,小人成人之恶。’”

  崔自默先生此时此刻说这此"无聊"的事,我从内心里觉得是崔自默先生很无聊.我不想多说,因为,我不愿意和崔自默先生一样的无聊.

  崔自默先生:"很多事情所谓的“重大”,都是某些个人擅自搅和的。“过去心不可得。”把历史颠倒过来,未必有实际意义。颠来倒去,历史就是这么被一些文字工作者拨弄着、讲述着一个人一个说法,不信你可以挨个去问。“障眼法”多的是,所以眼见亦未必为实,何况“耳鉴”?捕风捉影、报复主义,真学者不为。有本事的人,正事还干不完呢,哪来闲工夫搬弄是非?!孔圣人“述而不作”,章太炎“述而不作”,文怀沙翁也秉承这样的作风,其中原因,或许是觉得文字游戏没意义,或许觉得没时间也没兴趣。至于文怀沙翁的学问,浩淼混沌,不是一般斤斤于豆丁者可以仿佛。好友刘墨是专门研究经学和国学的专家,我认为他是大师。我们都与文老友善,曾多次在私下交流对文老学问的看法,我们的一致意见是:文怀沙是当之无愧的国学大师!因为他的学问作得的确通透、实在、鲜活。不光是眼前这个时代,连以前也一样,很多所谓的“大师”,其实手下没有什么真玩意儿,却嚷嚷得跟真的似的。“善行无辙迹”,那些真有学问的,却是因为不着痕迹,所以一般外行也看不出来门道。“大道甚夷,而民好径”,羊肠小路、小道消息,总是传播得异常快。“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是人性的恶习。“满门贴告示,还有不认字的。”矮子观场、随人俯仰的事情,不新鲜。"

  我读了上述,反复读了,觉得这些话说的一点味儿都没有.我都不想再说什么了.

  有一点,我相信,很多人读了崔自默先生的文章,已经非常明了是非了.崔自默先生的鸿文如此,你让文怀沙先生怎么和李辉打官司?

  官司不打也罢!先说到这,有空再唠叨!
发表于 2009-2-19 21:13:1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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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2-20 14:31:02 | 显示全部楼层
忘不了,那个世界第三草书大家唐某人在中国美术馆办展时,文大师操着鸡公嗓子满嘴流脓。
发表于 2009-2-20 14:36:17 | 显示全部楼层
::gif88::gif ::gif88::gif 热闹
发表于 2009-2-20 17:38:16 | 显示全部楼层
文怀沙是真英雄,是大学者。如果当代有“国学大师”,则文老算是第一个!
      当代大书法家、哲学家、发明家李泽江先生是文老的弟子,他对文老的风流倜傥表示钦佩,对文老的学贯中西不容置疑。他曾经说过李辉的卑劣比文怀沙的年龄更为重要。
他指责那些想借文老的“十大文寿”之首进行辱骂,实为别有用心!
      那个所谓的学者李辉和《北京晚报》可耻之极,发表的题为“文怀沙的真实年龄 国学大师的荒诞人生”文章更是混淆视听!李泽江认为当前的“炒作阶层”刚安排季羡林退场,就强行文怀沙上架,不厚道。而今中国怎么了,尽拿老人折腾。
      当代大艺术家李泽江指责《北京晚报》与骗子李辉通过借炒促销,规避当前金融危机!
     (李泽江,号仙岩懒汉,还原斋主人。1962年生于湖北咸丰县。现移居北京。中国著名书法家,国家一级书画师,国家有突出贡献专家。系中国实力派艺术大家,中国中青年书法家的代表人物。)
发表于 2009-2-20 17:43:1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看呐都是吃饱了撑的
发表于 2009-2-20 20:51:16 | 显示全部楼层
标签: 文怀沙  年龄  学问  李辉  质疑  
  李辉在《北京晚报》(2009年2月18日)写了一篇《三疑点诘问真实年龄及其他——李辉质疑文怀沙》一文,我昨天晚上才读到,读罢心中不禁感慨。而文老已经表示,不会回应这样的文章。恰好我读到叶梦得《避暑录话》卷上有一段文字论世间毁誉的:“庄子言:‘举天下誉之不加劝,举天下非之不加沮。’又曰:‘与其誉尧而非桀,不若两忘而化其道。自我言,虽天下不能易;自人言,虽尧舜无与辨。处毁誉者,如是亦足矣乎。’曰:‘此非忘毁誉之言,不胜毁誉之言也。’夫庄周安知有毁誉哉!彼盖不胜天下之颠倒反覆于名实者,故激而为是言耳。孔子曰:‘吾之于人也,谁毁谁誉?如有所誉者,其有所试矣。’毁誉之来,不考其实,而逆以其名折之,以求其当,虽三代无是法也。进九官者,视其所誉以为贤;斥四凶者,审其所不与为罪,如是而己矣。此中道而人之所常行也,至于所不能胜,则孔子亦无可奈何,置之而不言。置而不言,与夫无所劝沮而忘之,皆所以深著其不然也。孔子正言之,庄周激言之,其志则一尔。叔孙武叔毁孔子于朝,何伤于孔子乎?”味之再三,益增慨然。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就自己的所知,应该写点文字。

    我与文先生相识,也曾有过深谈。

    在认识文先生之前,就听过他不少的“花边新闻”,其中最关键的问题当然也就是李辉文中所提到的前两个问题,即是他的真实年龄与如何入狱的问题。

    李辉所查的记录是:1,1953年前,在人民文学出版社担任编辑;2,约1953年调至中国青年艺术剧院(现与中央实验话剧院合并为中国国家话剧院)任剧本编辑;3.1963年底入狱劳教至1980年释放回原单位,在中国青年艺术剧院离休。据查人民文学出版社五十年代初的第一本花名册,文怀沙的出生时间填为“1922年”;据中国国家话剧院记录,其出生时间填得更为具体:1921年1月15日;1963年12月被判劳教时,年龄记录为“43岁”,推算一下,出生时间也在1921年初。三处记录的出生时间虽略有差异,但相差不到一年。

    这种差异的问题出在哪?是文老自填,还是别人所填?

    关于文老的年龄,我所知道而且熟记的是1910年1月15日,即清宣统己酉腊月初五,今年确已百岁!

    我在与文老的聊天过程中,总会就他的年龄问题试探他,几回之后,我相信了他的年龄是不虚的。比如我问他与钱钟书的关系如何,文老答曾为“莫逆之交”,而且为同年,只是晚年因《文汇读书周报》上有一篇文章使二人失和,文老至今引为憾事。

    钱钟书出生于1910年11月21日,即宣统庚戌十月二十日,属狗,又钱钟书字“默存”,文老戏谓之“黑狗才子”。而且钱曾有诗赠文老。此事亦有佐证:聂绀弩在文老家看见钱钟书送文老的诗,其中有“非陌非阡非道路,亦狂亦侠亦温文”一联,第二天就写一首题赠钱钟书的诗:“诗史诗笺岂易分,奇思妙喻玉缤纷。倒翻陆海潘江水,淹死一穷二白文。真陌真阡真道路,不衫不履不头巾。吾诗未选知何故,晚近千年非宋人。”钱看后颇为欣赏,以为聂有王船山的风味,并为聂诵出王诗:“六经责我开生面,七尺从天乞活埋”。一回我到文老家去,文老刚好写了这幅字挂在墙上,其意甚明。

    另外一位与文老同岁的是费孝通,生于1910年11月2日,也属狗。那是在1989年后,一次文老上飞机,看到费孝通已经在座,脱口而出道:“你不是一条狗吗!”费很恼怒:“老文你怎么这么讲话!”文老坐下后徐徐说:“我没记错的话,你1910年生,属狗;我也是1910年生,但我属鸡。今天我们俩是鸡犬升天。”二人莞尔。

    最好的证据,是他与林北丽的交往。

    林北丽,1916年生,原名隐,室名丽白楼、博丽轩,石门人。其母徐蕴华为秋瑾盟友徐自华之妹,其父林景行为南社诗人。1936年自省立杭高毕业,与南社诗人、立法委员林庚白结婚,合用“丽白楼”室名。抗战时避居香港,1941年12月香港沦陷后,在九龙遭日军射击而受伤,其夫遇难。后赴桂林。1949年后曾任上海药物研究所图书馆副主任。诗画棋琴皆有心得,尤长旧体诗,柳亚子称其比之鉴湖女侠可谓“后来居上”。著有《博丽轩诗草》。

    文与林相识,是在杭州的“秋社”,“秋社”之名,取自秋瑾的“秋风秋雨愁煞人”。曾经和吴芝瑛一起义葬过秋瑾的徐自华,就是林北丽的姨母,文老的母亲又是徐自华的好友。当林北丽的母亲徐蕴华来杭州看望姐姐的时候,文老的母亲赴杭州养病也到了“秋社”。

    徐蕴华少有诗名,林北丽肖其母,也是少有诗名,有一首为她赢得一片喝彩之声的诗,作于10岁时:“溪冻冰凝水不流,又携琴剑赴杭州。慈亲多病侬年幼,风雪漫天懒上舟。”徐蕴华曾入南社,南社领袖柳亚子非常喜欢林北丽及其诗作,将诗评为“非矫励所得”,“质性自然”,将人称为“林妹妹”。

    待到文怀沙与林北丽再次重逢,在1943年的重庆,林北丽的丈夫林庚白惨遭日本人射杀已两年,时文在山城教书,林北丽住曾家岩中共中央重庆办事处。团聚月余,林北丽赴昆明,文老赋诗:“离绪满怀诗满楼,巴中夜夜计归舟。群星疑是伊人泪,散作江南点点愁”。柳亚子也曾为此和诗:“曾家岩畔记危楼,别去君乘万县舟。闻道滇池风物美,双修福慧不知愁”。这样的诗坛佳话,却不是胡乱可以编造得出来的。

    在2007年中秋节前,林北丽病重,曾嘱文怀沙先生作悼词挽诗,文老作新诗一首。这一年的10月18日,林北丽辞世。那一回文老与林北丽通话,将已经写好的悼词念给林北丽听,我正在旁,听他们谈了许多少年时的往事,甚至涉及到了许多私密的话题(比如文老在青年时代为什么不喜欢林北丽的原因),如果林北丽的年龄没有误,而文老果然是1921年甚至以后才出生,则他们的交谊也舍得怀疑了!

    再者,现仍在世的杨绛先生,出生于1911年,文老入狱后,杨曾织过毛衣送给文老,文老的母亲也由钱钟书和杨绛二人奉养。我亲眼看到过杨绛1948年写给文老的一封极有情致的信,而且这封信在寄出前不想让钱钟书看到,钱在信的边上还对一些词句的用法用笔做了“特别的标记”。可惜当时没有带相机,应该拍下来的,不过,也不打紧,这封信是毁不掉的,因为是在一位上海的收藏家手里,文老看到的也是复印件。如果谁有心,不妨找杨绛一问。

    文老说起过去,提过一句:“那是一个混乱的年代。”这一句话里,有太多的内涵需要解读了。

    其他的,我所不知,只能沉默。



文老这一代人的治学态度,已与我们晚辈大不同。一次他问我:“你觉得老辈人中,谁的学问最好?”我答:“依愚意,章太炎、王国维最好。”先生问:“余嘉锡如何?”我说:“也好,读过他的书。”文老说:“你读的是书,我说的是学问。”原来在我们这一代人的观念当中,看一个人的学问,看他写了多少书。而在老一代人眼中,书不过是学问的一角,所以文老说:“余嘉锡的学问,大得无边无涯。”这句话让我很有感动,老一辈人中,的确专门有些人真的是述而不作,比如浦江清,曾任清华大学的中文系教授,他就很少写文章,认为写文章耗气,所以讲授文史30年,著作也不过一点点儿。至于俞平伯在遭遇大难之后,则干脆只吹笛唱曲不写作了。

文老大寿,难也多,所以现在处世态度也极富于艺术性。我与文老相游,从没听见他自称过“国学大师”、“活屈原”、“当代孔子”之类的话,偶尔谈到书法,也表示:“原来我最瞧不起这个东西,现在却靠它吃饭,真是没辙。”他只是谈诗,谈文史,谈他对中国文化的热爱之情。从他那里,会知道应该怎样理解传统学术的脉络,如何进入诗、词、曲、文、史、音韵。然后回头看现今的什么什么“概论”,原来都与传统不通。当然,他也谈美。

还是引叶梦得《避暑录话》卷上记苏东坡的事来看一下吧:“子瞻在黄州及岭表,每旦起,不招客相与语,则必出而访客。所与游者,亦不尽择,各随其人高下,谈谑放荡,不复为畛畦。有不能谈者,则强之说鬼。或辞无有,则曰姑妄言之,于是闻者无不绝倒,皆尽欢后去。或一日无客,则歉然若有疾。其家子弟尝为予言之如此也。”其实,人们只看到了文老幽默洒脱的一面,其内心的痛苦,又有几个人能真正的了解呢?
发表于 2009-2-20 22:22:39 | 显示全部楼层
kexdia可笑!!!!!!!!!!!!::gif160::gif ::gif160::gif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嘻嘻嘻嘻嘻ixixiixixi  !!!!!!!!!!!!!!
活了100岁,现在被人家拿来开刀,当了一辈子大师,现在出现问题!入狱40多载,现在有新情况,,。。。。。。呵呵呵呵呵呵呵额呵呵呵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真的找不到出名的地方也不能这样搞啊,40年前你怎么 不说话??呵呵呵呵呵呵呵额呵呵呵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能还没有你,他都100了,你还在考察他的年龄??呵呵呵呵呵呵呵额呵呵呵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发表于 2009-2-20 23:37:2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正邪 于 2009-2-20 09:38 发表
文怀沙是真英雄,是大学者。如果当代有“国学大师”,则文老算是第一个!
      当代大书法家、哲学家、发明家李泽江先生是文老的弟子,他对文老的风流倜傥表示钦佩,对文老的学贯中西不容置疑。他曾经说过李辉 ...

不论沙翁,关于李泽江书法,要我评说,我觉得不敢冒昧,又觉得不能不说。

从李先生的字来看,他是下过功夫的,写得也算勉强过目,如果以“当代大书法家”或”书法大家”的头衔来标榜,那这个玩笑开的实在是大了,会“雷”死人的!!
发表于 2009-2-21 00:02:2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清风散人 于 2009-2-20 15:37 发表

不论沙翁,关于李泽江书法,要我评说,我觉得不敢冒昧,又觉得不能不说。

从李先生的字来看,他是下过功夫的,写得也算勉强过目,如果以“当代大书法家”或”书法大家”的头衔来标榜,那这个玩笑开的实在是 ...



        当代中国可称书法家的有千万之多,书法大家有百万之多,书法大师有十万之多,书法泰斗不下万人;李泽江书法堪称大家是不容置疑的,经得起时间的检验。
请清风散人不要担忧开大玩笑会雷死人吗,审美的多元性是当代书坛的唯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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