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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入死·一了艺术展”学术研讨会发言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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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29 22:24: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石虎(著名画家):祝位来宾!能够为一了主持这个展览,我感到很荣幸。我觉得今天诸位应当记住今天这个日子,一了不是一般的艺术家。在我看来,一了是一位天才,绝不在夸张。没有任何的不真诚的因素。我以六十七岁这样的年龄的艺术家,用良心来说话,他的艺术感动了我!我第一次认识他是在2001年,那时候,我们俩个有个对话,对话的题目是“我们愧对汉字”就说中国人是日识汉字之人,但是,我们的汉字被欧化,我们的诗人只能写出一些中国人不喜欢的那种诗言,模仿西方语法文化,写一些我们所不喜欢的诗。我们的美术家只能用西洋人的笔墨来画中国画。那么中国的艺术家可怜到只需要外国人捧。才可以在中国人红的这样一种病态。我想,文化走入异化,可以在崛起的中国延续派系,最希望的就是有母语的,有着五千年文化传承的中国人的本色艺术家,真正的出自中国人自己的、那个真诚的灵魂的。那份真诚的象金子一样灵魂的重要艺术家。一了就是这样的艺术家。关于他的艺术。我想我不再多讲。我希望有照相机的,多照相,记住这个日子。他可能是未来的,中国现代美术史上的最重要日子。中国现代美术史不是那些已经编好的美术史,应当是自然的、自由的,群众自发的真正的艺术。谢谢大家。



周俊杰(著名书法家、理论家):我先说两句。我为什么要参加这个研讨会呢!一了18岁来到郑州上学,我在他们班教他们书法创作课,这一班的学生,也出来几个。二十多年以来,朱明从甘肃皋兰县走出来的一个农家孩子,就在中原大地上,立住了脚,这很不容易。因为他这个“立脚”不是随波逐流。因为大家都知道,河南书法在全国也算是个大省吧,就是玩书法的多,但是,朱明玩的这一套,和大流不一样,确切的说和河南省的主流不一样,但是,我始终看重他,也可能别人不太欣赏他,太不欣赏了,但是我欣赏他。就是说,他极其有才华,像刚才石虎先生说的:“他是非常有才华的一个青年艺术家”。不仅仅能看到他的画,还能看到书法,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书法家。我还想表达一个意思,就是几点。第一点就是,在咱们当代,就在21世纪的这个年代,在中国这块土地上,我认为应该是一个“百花齐放”。实际上,那么几十年以来,共产党的一个大理论家余光彦说的:自1956年提出‘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之后,这个理论就没实行过一天。这是报纸上登的,不是我在这信口开河。但是现在我觉得,基本已经可以进入到这个‘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时代了,这是非常重要的一点。另外一点就是思考着中国的艺术之路是怎么个走法。中国艺术,就美术而言,绕了那么多弯,二十世纪,基本让西方给同化了,中国的雕塑、油画、水彩等等基本全是西方的一套东西,绕了这么一个大弯,但是中国的语言没有了,中国本土的语言被压制下来了,中国学法国、学德国、学俄罗斯、学英国,那些东西吸取一些,未尝不可,不是坏事,但是不能拿那个东西来做我们民族的语言,民族自己的艺术。我们画油画怎么也画不过俄罗斯,也画不过英国法国,即使你画过了,也是一样,那是人家的东西。所以我们现在在思考,要走一条什么样的路子,要返回中国,用中国自己的语言,一方面吸取西方的一些东西,比如说西方造型很严谨,色彩运用等等,还有现代艺术的一些过程的一个东西,吸取那些东西,但是更重要的是要挖掘我们民族自己的东西,用我们自己的眼光,来观察世界,来表现世界,表现自己的艺术观念,赞扬自己的生命意识,这一点很重要。所以说,中国当代艺术研究肩负着从二十世纪以来绕的那么大的一个弯子回归这么一个任务,我觉得这点非常的重要。所以一了这个展览,我感觉好在哪?好在基本是用中国的笔墨,因为他搞书法,所以他拿中国的线条,中国人独有的和西方不同的感觉,来表现自己的感情,表现自己的生命状态生命意识,我觉得这一点来讲,是在做着一个大的一个恢复工作,在追求中国当代艺术的本土语言上,他已经在做着一个非常重要的探索。如果要了解一了,要对他肯定,我觉得这是非常根本的一个东西。至于表面上的语言,对一般人来讲,可能不习惯看这样的艺术语言,没事,不习惯慢慢习惯,任何一种语言都不是强加于人,都是慢慢影响人,如果我们这样走的多了,做的多了,这种新的艺术语言,就会被广大人民所接受。就是说,他对我们将来探索走到真正民族化的我们想象的一个艺术境界的时候,迈出了非常重要的一步,所以我觉得,从这个方面,肯定一了,意义会更加重大一些。就像石虎先生的画一样,我看过石虎先生的画展,我就感觉的石虎先生是一个非常有思想的艺术家,包括曾来德非常有才华,风子等等这些艺术家、都是在做着这些探索,他们都不是由于中国古代纯粹传统的作品,那个一定要建立在我们民族传统基础之上,建立在传统基础之上,不是复制它们,王羲之好不好,好,我现在写的比王羲之还好,你再好也好不过王羲之,就是好过王羲之又怎么样?是不是?我觉得在座这些朋友们都是站在一个非常高的角度,把握着艺术这个发展命脉,一个时空关系,有个当代空间,历史的发展,都能够站在时空一个比较高的角度来把握自己,这点非常重要。一了这个展览本身,我感觉就是出生入死,它有很深的寓意,是真正表现人类的一个生命状态,就是出生入死,不便多说,要自己去体会了,所以说这个艺术好在哪?好在不是冷漠的抄写,而是要表现自己内心深处的感情,表现人的生命意识,要赞扬这些东西。他作品的取法、章法这些具体形象里面,基本就是站在这么一个角度来做的,所以我看了非常感动。并且章法构图多种多样,非常大胆、巧妙,应当说,我同意石虎先生刚才的一个说法,今天,可能是中国当代艺术史上很重要的一个日期,我能够参加这个活动,和诸位一起看这个展览,我感觉不胜荣幸,谢谢各位!



石虎:大家有什么就说吧!



曾来德(著名书法家、国家画院画家):我首先说一了这个人,首先是,一了跟我认识已经整整二十年。应该这是他从业的一个纪念。二十年前,在兰州的时候有一天突然一个非常精神的年轻人去找我,他说他叫朱明,从此以后,朱明这两个字,就像刻在我的心上了,那一次见面,以后,我内心深处就留下一个印象,这个人将来不得了。一了这个人呢,我觉得他的人很真实,做人很真实,但做事并不老实。因为从他最开始潜入艺术,思考艺术到今天,他始终是有新意,始终不同于别人,而且他在背负着别人对他的诋毁,各种不同的看法。我有一个观点,我觉得艺术家,就是制造审美伤害的人,一了是一个典型的制造审美伤害的人。因为他做的事情,在一定时期之内别人还没思考还没去做,他做了,别人理解不了,所以反过来对他来讲就构成了一种障碍,他来河南二十年,他一直在民间在边缘在少数人范围之内,从事自己的理想和追求,可以说,他也进不到主流,主流也不会接受他,到今天,也并不一定都能接受他,但是并没有影响他的生命状态,也没有影响他的艺术在国内和国际上的传播。从这一点说,一了虽然是从甘肃一个偏僻农村到这个地方来,但是他到这来的这一条路是走对了,他走到中国文化的核心部分,从内部开始发变,从内部开始革命,这一条路,我觉得是对的、是正确的。一了这个人呢!我觉得他是一个真正的朋友,也是一条汉子,跟他交往的话,需要很长时间去体会去玩味,最后你会从他身上找到一个非常可贵和可爱的地方,他嬉笑怒骂都很真实,他现在有一只耳朵听不见了,我觉得是老天对他的成全,看起来是让他一只耳朵失去了听力,但是反过来讲,他把很多不该听的东西都与他无关,一个耳朵进的都是有效有关的东西,另一个耳朵都把无效的东西都过滤掉了遮蔽了,这是一点。一了的艺术,体现了两个方面,第一个书法入画,第二个画入书法,我觉得这是他一个最本质的特征。就中国画本身来讲,它是由书法家和文人来创造的,但二十世纪这一百年,我们恰恰淘汰的就是书法和人文,保留了一个绘画的躯壳,而这个躯壳,还写着很多西方的原文字,所以这个躯壳都不纯粹了,我觉得呢,今天我们经过一百年的向西方西方学习,现在地球又转回来了,得出了一个根本的结论,就是书法必须入画,第一,书法家一定要推动一场让书法重新回到绘画中去的一个新的革命,第二,书法家必须回到书法自身,这两点上,一了充分体现了一种探索精神,所以说,他首先作为一个书法家,尽管和我们传统的书法家写的不一样,但是实际上呢他是地道的是根本的是正宗的,他是代表当代人去书写,而不是代表古人在书写,在书法本体里,他做的非常的精彩,非常的优秀。这一二十年过程里,他始终是在解决书法的问题,从书法家回到书法自身,他是做的很精彩。那么这一次大家突然看到他的画,为什么他做的这么好?是因为他是书法入画,他过去创作书法的时候他里头充满画意,只是没有画的形,现在他把意和形综合起来后呢,大家就觉得非常新奇,了不得,所以这个过程已经延续了很长时间积累了很多年。我们在中国绘画中有一句话说:一个画家的书法才能是鉴别这个画家最高成就和最终判断的一个重要标志,反过来说,今天的一个书法家他的绘画才能也是决定鉴别他当代书法成就的一个重要标志,所以呢,书法和绘画,反过去回过来,就像是男人和女人的关系,这两个关系如果构不成,那你就没有新的生命,就无法和谐共处,那就没有无穷无尽的后期生命。一了,在这两点上是一个非常杰出的人,那么有了这两个关系,以后他会生出一群优秀的儿子,发展成很多他的艺术样式,但是根本上是正派的是正道上的是大气的是丰富的,是属于这个时代的,有的人也在吸收外来因素,但是就像一个中国人和一个外国人结了婚,结果生出来的儿子是个外国人,那我就怀疑,他们在这个角色里是一个什么角色,就是他失去了主动失去了本体,假设你跟她结婚生下的是一个中国人,那我就佩服你,是不是。所以,一了这些年他也在吸收了西方了很多观念,包括美术意识,包括表现手段,但是他生出来的是一个中国儿子,这一条呢我觉得这是我们要非常注意的,引以为重视的一点,所以呢,今天我就得给一了下结论,一个遥远的结论,这个结论呢我们并不想把他变成一个真实的现实,但是我们能够看得见,想得到,他的未来的意义。我觉得他是中国当代艺术的一个探索者、一个创造者、而且是一个代表人物。虽然前面有很多很多人在做,但是他们或多或少都存在本质上的一些问题,我相信一了会在这条路上借鉴前面的优点克服前面的缺点,使自己把握的更好,这条路一定会很灿烂也很辉煌。今天是一了的四十岁生日,我刚刚讲了两句话,是他艺术的生日,也是他人生的生日。在这样一个双喜的日子,我作为他的朋友,也作为他的老大哥,衷心的祝愿他在这两条路上都非常的健康也非常的健壮,保持他不败的的优势,谢谢。



石虎:气氛非常的有意思,这是一个非常有特色的研讨会。除了在座诸位专家以外还有很多很专心听的一些观众,这太有意思了,(董浩:我也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研讨会)诸位有什么感想就说三言两语也可以。





化建国(河南省美术馆馆长、河南美协副主席):我再说两句,两个方面,一个是一了的一个方面,一个是艺术馆的一个方面。今天这个座谈会的形式呢,我认为是一了跟我,我们两个在这提出研讨会怎么开的问题,我们看,从一楼到二楼。我们认为,过去的所谓的艺术的座谈会,都是我们专家自己说自己听,没有起到一个推广和教育的作用,我认为这次提议在这样一个展厅布置一个很简单的形式的座谈,然后我们专家边评论,观众边听,观众还可以随时向一了和专家提问和互动,我认为这是美术馆在办展览的一个创造性的工作,这是一点。第二点就是,一了先生,来我们河南二十年,虽然祖籍不是河南,但是在中原这块土地上生活了二十年,河南滋润了一了先生,(他已经加入河南籍了)对,一了先生呢,现在创作出了他的作品来回报河南人民,我认为这个关系也非常重要。艺术形式都应该是平等的,你是当代的也好,现实主义也好,我们把它边缘化首先我认为也是一个错误,(石虎:当然。)所以一了先生来美术馆办展览,我认为在河南省美术馆办,这就是河南人民给他的认可,(石虎:对,鼓掌……)。

我本人和一了也是朋友,经常也联合起来搞一些当代艺术展,办了几次,我们都是私人方面做的。这一次,一了的个展在河南美术馆办,我认为是当代艺术个展的一个开端。真正对河南,就像周老说的那样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我认为是一个标准性的立杆性的开端。一了先生在河南艺术上、当代艺术上也是起了先锋作用,尤其是我钦佩他是顶着各方面的一些干扰,我认识他也很早,看到他自己办的报纸,拿着,见人就给,以前是没有助手的,是自己,赔着本,慢慢的做起来。做到今天的一步,如果要没有出生入死的精神,也是做不了的,所以,我在这里也感谢石虎先生、曾来德先生、诸位对我们河南的一了给予的支持。



丁立人(著名画家):看了这个展览会,就是对一了啊比较全面的了解,我很喜欢一了的作品。看了展览,我有两个感想,一个就是大胆,比较大胆,还有一个就是神秘感。这个神秘,肯定里面有东西,有密码,这些密码破译出来,也可能破译不出来,里面信息量很大,实际上画的很简单,这两个感觉,对我今后的艺术创作有很大帮助,我也要在这里好好向一了学习的,你看我画了这么多年,我也就是小学生,还没画好,一了的作品很大胆啊!对我来说还是很有用的,无论怎么样,我年纪比较大了,胆量比较小了,看看青年人那个胆量去画画,对我讲是很有用的,这点我受益匪浅,看了一了的展览以后,我以后会大胆,会更大胆的作画,我应该更应该谢谢一了,一了是我的老师。(鼓掌……)



柴中建(北京大学访问学者、评论家):我跟一了认识在1996年,那个时候在旧的博物馆办展览,现在在这么一个现代的美术馆办展,一了今非昔比,艺术做的很成功。我觉得一了,跟他的“一念”有很大的关系,做事一心一意,一了除了干艺术这行,别的什么都不会,也没上过学,化学物理他什么都不会,你让他修个车什么也不会,所以他好像天生就只适合做这件事,这种事其他人也不太好学,他只会干这个,我觉得他离开这个生存能力都没有,小时候他在家放羊,他自己放羊自己吃不了羊,哪有自己放羊自己吃羊的,一了在“一念”这一点上非常重要,因为我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是一个现象界,是一个杂念的世界,今天想干这个明天想干那个,后天又想干别的,想什么大展之类,这些都跟艺术没什么关系的,全都是杂念重生的地方,所以说一了他能够搞创作,他平时也是朋友聚会之类的事情都有,最重要的是在“一念”守持的时候他守的住,就像这个展览,我听说是40天就搞出来了,这个很可怕,就是如果大家都这样搞,那就很麻烦了,很恐怖。但是一了他能搞出来,就和这“一念”有关系,这“一念”来源于他修行,就似乎进入本质世界的无念,他在无念中生这“一念”很重要,他能够避开现实世界的杂念的干扰,这是现代艺术家特别难于做到的一点。这是我特别大的一个体会!



程风子(著名书画篆刻家):看了一了兄如此大批现代水墨原作,我心为之震颤,只有那种超然物外、卓尔不群的勇气,才能生发出笔下这些生龙活虎。我可以肯定的说,一了这些画出现以后,以往代表他的符号,已为世人首肯的“囚”系列应该让位于此了,从而使他的绘画历史翻开了新的一页。“囚”系列相对于这些水墨给我的感觉就是,作者一直在“囚境”里苦苦探寻,苦苦挣扎,又不断的孕育,总有一天像春芽一样破土而出,努力向上,充满无限生机。我折服于一了这些横空出世的作品,他是真正在为自己作画,用自己的心灵描绘,他是当代艺术真正领域里的贵族,我曾经说艺术为工农兵服务是扯淡,真正好的艺术却是属于贵族的欣赏属列,当然,我不排除我和一了都是农民的儿子,然而艺术是少数贵族阶层所赏心乐事的产物,皆属事实。那种让艺术成为亿万观者推崇备至的现象,只能是艺术家一厢情愿罢了,笔墨等于零的论点已争论许久,孰是孰非也是见仁见智,然而一了的水墨正是依赖于他肯定的且坚实的笔墨,耐人寻味的书法作为根基,才使得这批作品更耐看,而引人入胜。一了的心里是一个大宇宙,那里在混沌初开,远离非主流的俗世俗态,他从河西走廊、丝绸之路来到中原大地,两者虽远隔千里,然后文脉相承,给人的文化厚重感跟人是一样的,一了在这里如鱼得水,从而创作出了一幅幅惊世骇俗的作品来,谢谢大家。



吕子真(著名书画篆刻家):我和一了接触时间不长,大概也就五六年时间,但是我关注他,包括他从兰州来的时候一直到中原这么多年,很多的曲折,刚刚周老师和馆长都讲了,但是我一直都关注他,最近这几年我们接触特别频繁,基本上到北京都会到我那去。后来我们走在一块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基点,主要是我们对于传统文化尤其是宗教的认识,庄禅思想的认识。一了当时来中原的时候,一个是学书法,最重要的是在做很多宗教方面的学习和认识,这个是他今天所有这些作品的一个重要的基石。尤其最近这一两年我们一直在畅谈,有时候去曾老师那谈,有时候去石虎老师那谈,越来越坚信所有作品背后的基石和重要性,尤其是当下提出来的,我们在梁建平那也经常谈这个事,就是很长时间来谈这个事。主要是这种动力导致的,刚刚柴中建老师讲一了一夜间能创作那么多作品,我觉得是他长时间的积累,将近二十年的积累,虽然他以前画的很少,但是他这种长时间的积累,对书法深刻的认识和把握,和对传统审美的追求,一般人会很难做到。现在很多国家的画家,他的作品一看就知道,就不用看画就知道。我觉得做中国画,一定要对书法有深刻的认识,审美认识。包括石虎老师提的,我们要回到母语,回到书法的最初本态的一个状态去创作,这样我们可能会发现很多新的东西。一了恰恰都在这个基点上出发的,刚刚说的,他的思想特别坚定,从来没有改变过,另外一个他通过学习宗教,庄禅思想,他有一种担当精神,他做了自己的艺术同时也对艺术界做了很多贡献。刚刚石虎老师在开幕式上讲的那些话我很认可,过去他在书法界,刚刚曾老师谈了,也是一个现象,实际上,一了他的书法和绘画将来都会在中国当代艺术上成为一个现象,这是我的认识。我相信他还会有很多更好的作品出现,这只是一个刚刚的开端,将来我们会把这些好的作品,“母语”系列的这些作品会不断的在中国水墨界刮起一个新的风潮,有一个新的冲击,一个新的高度。



梁建平(著名画家、北京宋庄茗墨塘画廊主持):我首先祝贺一了四十岁取得重大的成就,很佩服啊!我看画也是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这么多年我看水墨看得也很多了,有的水墨画一看就是很新颖,很新奇,但是看一了作品让你自己内心不由自主的激动还是头一次,艺术能达到这种效果,说明一了的艺术做的确实不是一般,我特别同意石虎先生下的这个定论。一了的作品跨度太大了,不可想象,简直是超越了人类的一种感觉。一了这种现象肯定就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了,他会涉及到我们思考的很多问题。第一就是思考我们的教育,因为我们的教育这么多年,教育怎么了,为什么出不来人,你看美院出来的一个个毛笔拿不好,所以这一点就说明“母乳吃的少”,我是第一次1996年在中央美院听袁运生从美国回来的第一个讲座,头一句话说:母乳喂养的最健壮。当时他说这句话以后呢,这个声音在美院有所触动,但是这个声音很快就被西方的话语权给淹没了(三鹿奶粉),给三鹿奶粉害了。实际上这代人就是母乳没有吃饱,洋奶也没吃太好,教育上我们是缺失很多东西。从一了身上看到,一了的成长过程他的这种背景我觉得很有意思,他暗合了一个中国画家应该走的一条路,他首先就是从书法这一脉走,脉非常正,从书入画我觉得是非常合理的。再一个就是一了从中原地区成长过程,中原这种文化,包括画的小石兽那也是文化,你不能说书法就不是文化,因为中原地区抬头低头都是文化,是一个大文化状态。我觉得我们对文化的认识,从早期开始,,今天我去看博物馆了,我觉得人类太智慧了,看彩陶的时候我觉得,今天我们的智慧、想象力已经丧失了很多了,就是我们本性失去很多了,失去我们本真的本源了,都是我们成长过程不是从一个土地上一个根上冒出来的,我们是从人家一颗树上,一个树梢上长起来的,你就注定长不成一颗树,我觉得一了一开始他注定要长成一棵大树,他一开始的路就对了,所以我觉得我们今天教育毁掉了很多天才,我们教育有很大的问题,(石虎:资产阶级教育方式。)是。第二就是当下当代水墨处在一个这么多元的状态之下,也就是当代水墨泥沙俱下。因为我在北京宋庄发起“水墨同盟”,当时我们本想在宋庄这个区域发生的水墨应该倡导一个主流,发出我们自己的声音,因为水墨就是中国人自己玩的东西,西方没有权利评判我们的游戏,所以我觉得是在一个话语权的问题,刘骁纯老师有他的学术观点,当时他做了一种方法也是非常好的,他等于是把各种水墨梳理了一下,当时可能那种话就不好说,因为看不出来哪一脉、哪一元在这个时代处于话语权主流的位置,所以我觉得在学术界现在存在,一直在探索。就是都希望看到好的作品,因为我们学术界这么多年也两个问题,一个是早期我们受俄罗斯社会主义文化的影响,今天这个流毒依然没有肃清,可能我身上也有,第二个就是还没肃清的同时西方的、欧洲的文化又来了,他又是带有殖民性的,因为他说了算,一个是他又政治权利,第二是资本权利,你画成什么样我就买,这个对画家诱惑力太大,画家也是人啊!所以今天水墨处在这个格局我觉得真的是有历史原因和现实原因,多种原因。今天看到一了作品,也不是说一了作品就是本土的,但是我更多是看到了一了艺术的开放性,开放性他是国际性的,因为一了从本土文化成长起来以后,更关注了世界发生的一种现象,我觉得他是更关注了一个大文化,在他作品里都有显示。我觉得一了作品整合了很多风格,他会通吃,一种现象起来之后会带来通吃现象,这种通吃现象很多画家要吃亏的,为什么啊?你做的准备工作不如他,你背后的文化不如他成熟,那你就要吃亏,你跟他拼的是内功啊。今天看到一了的作品,我觉得对中国水墨未来的发展,尤其是我们这些做的“从母语出发”我觉得更有信心了。首先感谢一了在今天证明了我们水墨前途是光明的,我觉得中国水墨在世界上应该有话语权了,第二我们应该共同感谢中原这块厚土所滋生出来的母亲的乳汁,谁吃了这口乳汁我们都会受益,感谢河南,感谢中原。



冯海民(河南鹤壁美协主席):今年七月份,一了的个展在开封开幕,当时我就说一了为什么画的这么好,关键他不会画画,会画画的人画的是技术,而一了画的是心里,这点在当今很难得,所以我看到他的画可以这么说,不是很成熟也不是很熟练,但是这里面有生机、有生命力,太成熟的画很成熟了很熟练了,生命力就没了,所以我敢讲,他会一直存在下去,生命力一直不断的在延续。另外,从一了的笔墨来讲,是有深厚的书法功底的,石虎先生很重视线的,这点我很赞同。线本身,笔墨本身就是语言,你搞水墨画你笔墨达不到,语言就苍白了。一了的画,刚刚丁先生讲了,很大胆,很多画超出了一般画家的想象,空间拉开了,比较大,这点很值得我学习的,我希望一了永远的不要很成熟,不要很熟练。今天还要感谢化馆长,你承办了这样一个了不得的展览。



陈惠彪(广东著名画家):一了的画首先我是感觉到很震撼,值得我学习的东西太多,但是有一点,我觉得刚才几位老师对一了的状态、路子、根源都总结的很好,都是值得我学习的地方,我觉得一了之所以今天做的这么好,我觉得可能是得益于不仅仅是书法层面上,更重要是来源于思想层面,对传统文化来源的一种禅宗的东西。有时候跟一了打电话也是骂骂咧咧的,甚至跟我太太讲,一了这个家伙是个“魔头”啊,他在这个灯红酒绿的大千世界里面就是一个“魔”的状态出现的,但是他在画画的瞬间,可能他又悟到了那种“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的境界,就在那一瞬间那一刹那,他把艺术忠于生命的本源,忠于他自己的个性,真实最本源的东西就是我们讲的“佛”,那个最晶莹剔透的最本质的东西,一了把它找回来了。我看他的作品可能都是在很短时间之内就完成了,就是在那一瞬间完成了。所以一了在这一点上是非常了不得的,这个是中原厚土对他的启发也好,还是他的天性里面的东西,在这块土地上挖掘的淋漓尽致,所以我觉得一了从甘肃到河南这块土地来,是偶然也是必然,使得他的艺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那么成功,值得我学习,值得我敬佩。



王刚(著名油画家、中原工学院教授):看这个展览我第一感觉印证了我一直以来的一个观点,我觉得真正的艺术家,是实验性的,实验艺术家是真正的艺术家,不怕失败,也不知道前途如何,目的性也不是很强,但是往往新的东西会出现,这是第一点。第二点,是所有的艺术家都有一种心态,叫做“期待被欣赏,期待被发现”。一了他创造了一种期待,是创造性期待,这是和一般艺术家区别的很重要的一点,他不是期待被别人欣赏,而是期待自己的作品创作出来给别人去看,这是反向的东西,他这一点做的非常好。第三个点,一了是一个很有思想,很朴素,有博大情怀的一个人,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做出真正的艺术。第四点,我非常感谢河南省美术馆,在当代这个社会这么有眼光做这样一个大的展览,我觉得可能在中国美术史上是一个贡献,历史会记住这一笔。





化建国:其实这是我应该做的,不应该这样感谢我,但是在河南,让一了来这办展览,馆长是需要有勇气的,我认为我拿出了勇气,就这一点。(众人鼓掌)因为我知道一了来我们河南二十年来的整个过程,我是非常了解的,我刚讲的,从发报纸,我们也不认识,就是过去了,拿个报纸给你,有个展览了拿个报纸给你,到今天,来商量这个事的时候我都没有,我们河南土话叫“打吭”,没问题一了,来吧!我们来说怎么做,而且我工作很忙,中间我们打电话都说我们必须什么时候见面来商量来做,其实这是美术馆应该做的事情,因为他有一个特殊历史,一个特殊的状态,我作为馆长就是一个勇气的事情,别的没有什么,一了确实为我们河南做了很多。



樊三川(江苏著名画家):我来说两句,我是第一次看一了的画,以前只看到他的书法,是2001年,我觉得他的画就跟他的名字一样,明心明智。一了将会为中国当代艺术开辟一条明了之路,一定会的。



王浩(宋庄职业艺术家):今天能够参加一个形式这么宏大的个展,我个人首先饱眼福,因为我认识一了时间不长,但是我们是博友很长时间了,在博客里我经常关注他,关注他的艺术,这次看他的展览,因为他今年才开始画画,从他的画中,我认为一了兄应了那句话:四十不惑,你对艺术是不疑惑的,是明白人,你对艺术是明白的,你的画中充满着艺术的玄机和奥妙,给我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我用语言是无法描述的。所以说今天两句话,也是一个对子:信手拈来岂是儿戏,笔墨点画无非功夫。



三之(西安职业艺术家、诗人):跟一了认识刚好两年,刚进展览大厅我就有一种激动的心情,这种激动我也解释不清。他是今年开始画画的,可以说我是他画画的见证人,我也特别幸运。我还想再看一遍这个展览,还想继续激动下去。我刚来郑州的时候,我在那画他也画,画了画就忽然一发不可收拾,在那待了整整四十天,朝夕相处了四十天,所以他的画基本上我都是耳熟能详的,直到现在也一直很激动,他有几个特点我在写他的那篇文章中也说了,第一个就是童真性,他一直没有丢下他那种童趣。第二个就是戏谑性,就是反讽意识,他是一个非常有生活阅历的人,你看他画的对生活对当代社会的反讽,在这里面我觉得应该在生活里面更能体会到有价值的东西,他到处寻访到处体会,刚刚那位老师也说了,有一个“一”在里面,他的忠性一直在心灵深处在做艺术,不管做什么事他的那种勤奋一般人是根本做不到的。第三个就是诗意性,因为我喜欢写诗,所以我感觉他的绘画里面有很多的诗意,他的境界和各种自由状态都让我感觉非常激动,我想画的那些东西他已经画出来了,这是我很激动的。他就像是一朵花一样,已经开了,希望这朵花在中国水墨的春天,就是在母语的春天越开越好。



梁建平:三之那天打电话,因为前段时间他在我那住了十几天,我们也在关注一了这段时间的绘画情况,因为我们担心一了不要太会画了,怕受到一些不好的影响,但是三之给我们打电话,特别激动,那种激动的感觉控制不住,他说我们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开了,我觉得“开”有很多说法,包括开心、开创未来,一切“开”是一个非常好的词,但是今天我来了,看了一了的画,我觉得开了天目了,很神奇,所以我希望在座的哥们弟兄都“开”,呵呵。



石虎:一了绘画的意义,恐怕是我们几句话很难讲清楚的,不过在座诸位的发言有一个共识,一了的现象是非常有意义的,他的艺术是非常成功的。他的意义更在于,可以唤醒更多青年艺术家可以不再走弯路,不再受骗,不再上当,而是勇敢的相信自己,来争取中华文化的真正复兴。因为中国文化一直是在强势文化的压迫下,可以说是不健康的,在承传在延续,我认为是不健康的发展,但是我们艺术家有责任找回自己的母语,健康的发展,理直气壮的向世界人宣布这是我们中国的艺术,中国艺术家的自身的语言,而不是抄袭、模仿、剽窃西方,这是我们中国人赖以自豪的真正的精神,我们艺术家是创造这个精神的。我相信”一了的现象”的意义,更在于,不仅仅要唤起中原、更重要的是唤起中国的有志于艺术的人,为中华文化勇敢创造。



董浩(著名画家、中央电视台主持人):我也说两句,虽然我天天在电视里面说,今天我很珍惜这个说话的机会和这个场所。我今天确实是带着难以忍受的疼痛来主持今天的这个会,我为什么来呢,因为我从小画画,又比一了年长很多,认识绘画界这种泰斗级人物很多,像我跟石虎老师也神交已久。但是我还没有如此重视一个人的发展,一了是唯一的一个,我跟他也是交往很久了,而且我们曾经有过很长时间的畅谈。一了画的很多“囚”,中间是个人,其实我没有和一了交流太多这个”囚“,我觉得他不光是一个“囚境”的“囚”,他还反映了一个人走圆圈,从呱呱落地,到一屁股落地到第一口羊水吐出来,活了,是男孩女孩?然后到流最后一滴眼泪离开这个地球,赤条条来赤条条走,中间的过程一般就是,从学龄前就开始做加法,不光是知识做加法,约束做加法,条条框框做加法,然后朋友做加法,但是活来活去,就比如活到丁立人老先生这样的,他就已经在做减法了,一般过了五十岁知天命,ok,这时候大量的朋友就筛选了,有很多就没有时间去光顾他们了,然后越来越少,就像古人说的:获一知己足矣。这个加法有时候比较害人,但又是一条必经之路,你又不能什么都不懂,我看一了可能跟别人看不太一样,因为我可能是生来就颇有佛缘,我觉得他也是一个小佛,他能够在这个加法和减法当中,他提早就把这减法做好了,而且他从来就没有把这些加法,这些知识,所谓儒释道作为一个手铐脚镣,他只是把她作为一个登山的登山杖,他很自由,我看了这些作品以后,我也是恨我自己,这个腿太疼了,但是我仍然忍痛把你的这个展览看完了,就算走马观花,我以后还要仔细看。我忽然感觉到我眼前闪出一个孩子,其实我们每个人,再牛的人在上帝面前也是一个孩子,也是无知的,也是苍白的,只是我们人生的度过就是一个欢喜的过程,而我们99%的人往往都不太欢喜,刚有位画家说呢,他又诉求,有追求,或者说的祈求,其实呢我看他的画就感觉他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就像我们最开始在墙上,老北京的胡同里写:董浩,王八蛋!呵呵……画一小人,可能胆大的人中间再画一小鸡鸡,手都是岔着的,其实这种稚拙是非常可贵的。我前几天和黄永厚老师到了通县,为他的小孙子办幼儿园,下楼的时候发现楼角摆着一个幼儿园的画,他说:哎哟,这画的好。我们就把这小孩叫来,说你父母干嘛的,就普通工人,但是他这种东西再进行教化,很可能就没了,就失去了。但是这个一了哥们是什么呢,我刚刚看了他的画感觉他就是一个很淘气的,甚至画画的时候都是一丝不挂的,当然我说的一丝不挂不是真的就脱得一丝不挂,而是他整个灵魂、境界到各方面完全都是敞开的,完全是一个自由自在的状态,一种玩的状态,所以这个状态就是我们多年想追求而追求不到的,而他一动笔就追到了,像石虎老师和来德老师说的,实际上他有大量的积累,我作为他的好朋友,我希望他今后永远保持这个状态,永远保持下去,而且我也总觉他在我心目中永远是一个欢喜佛,一个快乐的小伙子。看了他的作品之后,感觉到,这小子何去何从呢?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在问,他今天给的答案:出生入死,实际上就是告诉你,我就是要找这么一种感觉,就是潇洒走一回,快快乐乐走一回,好好的玩,玩给谁呢,不见得有什么诉求,这些画你感觉到他就是画给自己的,你爱买不买,爱看不看,甚至画完以后我可能撕了,坐在屁股底下坐烂,但是他这个状态正是我们想追求而没追到的,所以我到这可以预言一下,也许若干年以后,他会做出一些比画画还要惊天动地的举动,也许某年某月某日,可能会找一个仙山楼阁,也说不定,到时候你真是做了方丈的时候,我去朝拜你,哈哈……我祝福你祝福你。哈哈。



施小安(策展人、评论家、一澈艺术机构艺术总监)、:一了到河南来二十年了,他在十年前的时候出过一本书,我印象很深的,叫《听月斋随笔》,他在最后写了一段话,很感动,他说他的父亲看着他这个可爱又无能的孩子会流泪,他又说当他捧着这本小册子送到他父亲面前的时候,他的眼泪会留下来。实实在在的是说,一个孩子从农村到这里来,怀着他对书法的文化的追求和执着,做了那么多事,就是我们很多人根本做不到的事情,就这一点来讲,我非常非常佩服他,就一了这个年轻人,然后这次看他的作品展,我又有一个体会,有一句话是这么讲的,我们通常认为习惯的、正确的它往往是违背事物本质的。实际上我们看惯了的一些美术作品,实际上跟事物的本质和人的创造性、心灵是没有太多关系的,他就这么存在着,让大家认为这就是艺术,这种就叫美术,所以体制内的一些展览是这样一些作品,实际上艺术最最重要的东西是发自内心的,回到一个最最本质的状态,他来表达、表述他内心的东西,所以我现在也有一个感觉,我现在看公元一世纪的绘画,他和我们当代的这些绘画语言有太多接近的东西,实际上中国文化博大精深,中国在先秦儒家的时候,就曾经提出:天下大同。基督教两千多年,他们现在提出来的“普世思想,普世价值”要比我们晚了很多年,所以中国传统文化里面有很多了不得东西,就像我们看史前的绘画。所以这次看一了的绘画,可能他的绘画会比他的当代书法还要有意思,他完全回到他最本真的东西,当代书法的时候他还有点“端着”,他现在是完全回到一个童真的一个状态里边,就像董浩刚才讲的,非常好玩非常有意思。然而就在这种好玩的探索实践之中,绘画里面真正有趣的东西出来了,这个东西是最最能够感动人的。还有一个就是,我们现在讲世界文化上的对话,文化全球化是由经济全球化带出来的,文化全球化并不是说所有的文化趋向一个大同,而是说各民族、各国之间的文化要建立一个平等对话交流的机制,找出人类共同的一个文化上的价值,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平等的对话和交流是最最重要的,那中国的汉字,因为一了是从汉字走出来,走到今天,中国汉字是唯一的这么多年来从象形文、甲骨文演变到今天还一直在沿用,这个是全世界绝无仅有的,然后从汉字出发,从母语出发,然后又来画这些非常本真的、非常率真的作品,我觉得中国艺术走到这样一个境地,可以有和世界对话的权利了。世界上的艺术,美国认为他是世界当代艺术的中心,因为取得与他经济地位的领先,那么现在中国国力这么强大,中国在国际上的影响力这么大,中国未来的发展真的是不得了,不知道会对这个世界起到一个什么样的作用,那中国的文化在跟世界交流的时候,要反思自己的文化,现在有一些霸权主义因为经济地位的领先,科技的领先,他认为他可以让所有国家按照他的方式来统治,如果达不到,会发动战争,也有一些民族的格局主义会认为所有的外来文化都不接受,对本国的积极的求新求变的文化也进行扼杀,也会出现一些很蒙昧的一些现象。实际上世界局势也是在发生变化,这些冲突实际上是文明冲突,文明的冲突实际上是宗教的冲突,给世界带来了很大的不安,如果全世界都可以从自己的文化出发,从自己的本真和世界对话,整个世界会非常和平、美好。我认为艺术最重要的作用我认为是文化启蒙进而心灵救赎,从这一点上讲,艺术家责无旁贷,虽然我们说艺术是非功利,但是艺术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所以我就在想像一了这样的艺术,像石虎老师、曾来德老师,从汉字艺术出发的艺术,实际上更重要的是我们从中国的文化出发,对世界文化的一种交流,然后把我们的文化更好的传播出去。中国的文化这么博大精深,我们现在的中国人应该怎样的对中国的文化的传承,我觉得这个是需要我们去思考的。



董浩:今天非常的高兴,我们大家有一个共识,就是大家都很真诚,都很期待,刚刚我跟石虎老师在交流,石虎老师也同意刚刚我的发言,我们一致认为,朱明,一了不是人,最起码他在创作的时候是一种神仙的状态,为了这种状态我们也共同加油、努力,我相信我们真诚面对艺术,执着面对艺术,我们也会不是人的,再见。(全体鼓掌)



一了:说句心里话,我的艺术刚刚开始,我也刚刚找到感觉,好玩的事应该在后边,时间会说明一切。在这里我只有说感谢,非常非常感谢,心灵深处的感谢与感动,一切都会放在心里,其他我就不多说了。(全体鼓掌)
发表于 2009-11-29 22:33:53 | 显示全部楼层
祝位来宾! 全体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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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1 13:53:2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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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1 14:39:30 | 显示全部楼层
鼓掌

鼓掌
发表于 2009-12-1 18:08:55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了兄是非常有才华、有思想的艺术家,在他的身上,没有从俗,没有从流,他的艺术精魂里,具有着某种原始的冲动,我认为他的思想里是没有任何羁绊的。这个是作为一名真正的艺术家至为重要的。祝贺一了!
发表于 2009-12-4 17:20:1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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