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六届全国篆刻展事件对话赵立新

朱中原

关于六届全国篆刻展事件对话赵立新

作者按：本次对话，旨在通过对展览主办方当事人对一些事件进行解释，希望能够通过本次对话，获得一个对事件本身进行学术批评与对话的平台。今年5月1日，《政府信息公开条例》已经正式颁布实施。《政府信息公开条例》的实施，就是要让政府的信息公开于民众。如果民众在某些问题上对政府有质疑，那么，政府应该出来“释疑”，也就是说，要建立一个公平的公共对话平台。书协同样如此。本次对话，我只是一个局外人和观察者，对话过程中，力求客观公正、不带任何倾向。其中的一些言论和事实，读者可自行评价，但切勿人身攻击和恶意中伤。

朱中原：艺术学者，批评家
赵立新（网名老汉）：第六届全国篆刻展组委会征稿办公室副主任、辽宁省篆刻艺术委员会副主任兼秘书长



朱中原：关于六届篆刻展翟卫民获奖之事，网上争论比较激烈，你是此次展览组委会征稿办公室副主任、负责人之一，想听你现身说法。不知愿否赐教？谢谢！
我相信兄，相信组委会，当然也相信崔志强先生的为人，再加上我对此次展览确实不知具体详情，所以，我对此次事件事先未作评判。
此次展览，从主办方来说，确实付出了不少精力，尤其是第六届与第五届之间隔如此之久，这说明办好一次篆刻展，殊为不易。六届篆刻展已告终结，无论怎样，这对于当代篆刻艺术事业来说，应当是功莫大焉；当然，在评选结束之后，出现了一些质疑的声音，网友们的焦点主要是集中在翟卫民及参与报道的媒体获奖上面，这里面可能双方之间由于信息的不通畅和沟通的不充分而存在一些争论，以至于愈演愈烈。所以，我想通过此次对话，让双方都获得一个充分表达和对话的平台，并使一些信息保持通畅，我相信，这应该有助于问题和矛盾的化解。

赵立新：翟卫民是本次六届篆刻展和中国书协篆刻委员会的工作人员这一点不假，但是他获奖了，网上就有了很多人无理的乱骂，他在评奖时人就不能进入现场了，只有我在现场，获奖是大家评委们一致投票产生的，并不是因为是崔老师的学生，才会获奖。这是其一。因为我在评奖时一直在现场。

朱中原：但是网友会不会是因为评委可能都知道翟卫民是崔先生的学生而做出这样的判断呢？这里就涉及两个具体问题：一、评委们是不是都知道翟卫民是崔志强先生的学生？二、评委们如果知道他是崔志强先生的学生，那么是不是就是因为他是崔的学生而投的票？还是因为其篆刻艺术水准投的票？当然，根据我的判断，第一个问题，我相信大多数评委都是在书法篆刻圈里混得比较久了，因此应该基本都知道翟卫民是崔的学生；但是第二个问题，知道翟是崔的学生并不等于就一定要投他的票。即便是一个或几个评委是因为这个人情投票，也不能证明所有评委一定都是因人情而投票。所有的情况都是可能而不是肯定。正因如此，这就使得这个事情复杂化了。我想，这也是许多网友之所以提出质疑的原因所在。所以，我个人觉得，主办方主动出来，或者给主办方负责人一个说话或解释的机会，这对于解决问题、平息纷争来说是很有必要的。
  
赵立新：所有进入获奖的作品要经过所有评委们打票，第一轮是进入获奖，然后再在进入获奖圈后再进行打票，票数多的进入到最后奖项，以得票多少然后再进入一二等奖，最后由所有评委们分为三组进行投票评选：一组是工稳类，（二名进入一等奖），一组是写意类（二名进入一等奖），一组是小玺类（选出一名进入一等奖），最后根据得票多少产生的五名一等奖。

朱中原：恩，这个是基本程序，按照你所说的，基本都严格做到了。但网友们可能还是会认为翟之所以过关斩将，是因为事先知道他是崔志强先生的学生，而且又是作为书协工作人员出现在了现场。因为这个疑虑不抹掉，可能就会有人得出那样的结论。此外，至于翟卫民的作品艺术水准如何，是否能够得上获一等奖，因为我确实不懂篆刻，所以不敢妄加评论，我相信，专业篆刻人士自会有定论。
  
赵立新：在评选时评委们各自都是很认真地投上自己的一票，这是老汉在现场看到的，在评选获奖时评委们是要议论的，评议作品时就免不了有评委们说话，所以这时是不允许记者到现场的，老汉因为此次不是记者身份，加之老汉是这次篆刻展的组织活动者，所以我本次是以工作人员的身份参与，一直在获奖现场。如果要说什么崔志强先生为了学生拉票云云，纯属一派胡言，再说了现在的评委要是相互拉票，当时有监委会的工作人员在现场，而且老汉本来也是网上记者，他们就不怕将来老汉会写在网上吗？
回头说说翟卫民。翟卫民是多年的老篆刻作者了，曾参加过中央美院王镛工作室的学习，在1999年时老汉就认识了翟卫民，这次获奖他是写意一路，老翟的篆刻水平获奖应该是货真价实的，这一点老汉也玩篆刻二十多年了，当然老汉没有玩好，还要继续努力，但是篆刻作品的好坏老汉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的。
在评选完后进入到此次全国第六届篆刻展的作品中，老汉当时也拍了很多照片，说句心里话，这次的作品水平会远远超过往届，原因是本次篆刻展四方印章让大家有了足够的艺术发挥。

朱中原：当然，你说的也有道理，崔明明知道他的敏感身份，如果去做那种拉票的事，那也确实太愚蠢了点。依照我的判断，无论是从道德人品层面，还是从他行事做派及聪明程度的层面，他应该不敢去冒这个风险。但是另一种情况是，崔本身没有去拉票，那么又会不会是因为其重要的身分，其他评委碍于人情因素而自动投票呢？当然，如果是因为这样，那么很多结论就难说了。如果是评委碍于人情而投票，那么这就不是崔志强先生的问题，而是其他评委的问题了。当然，即便如此，也是没有确凿证据的，因为，究竟哪个评委是出于人情因素，哪个评委不是出于人情因素，这无从判断，也不好对证，没有铁的证据，我也不好作判断。
此外，由于我对篆刻确实不太懂，所以，此次事件我不便去做艺术层面的评判。
我想问的另一个问题是：翟卫民既然是书协工作人员，那么是不是允许参加投稿呢？这里就涉及几个具体问题：一是此次全国篆刻展的征稿章程及其它评审纪律规定中，有没有明确提到，中国书协工作人员、组委会工作人员及展览工作人员（含临时工作人员）不能参加投稿？二是，翟卫民的身份已经确认了是书协工作人员，但到底是否是此次展览的正式工作人员？如果翟卫民是此次展览的正式工作人员，而章程中又明确规定了书协工作人员和组委会工作人员不能参与投稿，那么这就说明翟卫民的获奖是不具有合法性和合理性的。第三，如果此次大展的有关章程中，没有明确规定书协工作人员和组委会工作人员不能参加投稿和评审，那么这说明书协和组委会缺乏法律意识，或者说对程序缺乏一个法律化的认识。因为裁判员和运动员是不能兼任的。如果书协章程中明确规定了工作人员不能投稿，那么出了此事件就是书协和翟卫民共同的问题；如果书协章程中没有规定工作人员不能投稿，那么这就是书协单方面的问题，与翟卫民无关。我觉得如果这个问题解决了，网络上的其他疑虑和胡乱猜测实际上都会逐渐消除的。
现在关键是程序问题。按照西方政治学经典理论的表述，我们知道，程序正义大于实体正义。现在网民所关注以及所质疑的核心问题和焦点问题，其实也是六届篆刻展评审过程中的程序公正问题。
  
赵立新：本次篆刻展自去年十二月份开始，老汉帮助鞠稚儒申请承办以来，今年就一直忙着这件事情，从承办后到征稿启事刊发出来，后来老汉一直在征稿办忙于此事，最后老汉最希望看到六届篆刻展评选到展览都能得到大家的好评。但果不出所料，评选结束后，获奖名字一公布，老汉当时就想到了网上会有骂声，原因是一等奖里有鞠稚儒的学生“江远征”，有崔志强先生的学生“翟卫民”和“刘少白”。但是从评选现场的评选情况来看，结果是公证的。

朱中原：辛苦了阿。实际上，我觉得网友对翟卫民、江远征的获奖提出质疑，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有那种师生关系存在嘛，难免会往人情因素上去考虑。当然，这个仅仅是有可能，仅仅只能局限于提出质疑，而不能作断定，不一定一定就是，因为没有铁的证据。现在的关键问题就在于翟卫民出现在了现场，而且是作为书协工作人员。 　
所以，从客观的角度说，我觉得网友对这件事产生疑虑是可以理解的，当然疑虑也不等于盲目的定性。
  
赵立新：关于你所提及的“翟卫民怎么会成为书协工作人员，既然成了书协工作人员，那么似乎就不应该再参加投稿吧”的问题。
翟卫民是中国书法家协会考级中心的助理，同时也是崔志强先生的得意弟子，这一点不用回避。但是就六届篆刻展工作人员一事，所因是翟卫民参加过当代篆刻艺术大展的评选时的工作人员，对评选工作相对熟悉一些，此次来深圳主要负责作品稿件到现场的布置及入展和落选后的回收等工作，这一点是在评选前一天崔志强先生给我们开会时作的分工，我是负责在机场迎接评委及中国书协的领导，原因是老汉与每一位评委都熟悉。
翟卫民作为工作人员后，评审当天要布置场地。所以在初评时一直在现场忙于工作，初评后便离开了评选现场。

朱中原：是这样啊。那既然他是崔先生的助理，就应该避避嫌嘛。明明知道崔先生的敏感身份，又去参加投稿，而且还作为工作人员进入了现场。从这个角度说，能否说组委会在这件事上是工作疏忽、考虑不周而不是出于其他想法呢？
  
赵立新：所以初评时翟卫民在现场，但在评选六百进入四百后，记者离席，翟卫民因为进入获奖圈后也回避了，下午就没有出现在现场。当然进入获奖圈的还有中国篆刻网的李平，老汉本人因为是工作人员，加之参与六届篆刻展征稿办组织负责工作，也是本次展览的重点作者，所以老汉入展网上也有人提出质疑，老汉入展网友们提出了质疑，但是他们哪里知道这次老汉为篆刻展所付出的是什么啊，所以我不想理会这些，今天和老兄提及，只是感觉很难过。

朱中原：当然，对于你所付出的辛勤劳动，我相信，大家自会有公论的。关键是，你参加展览是特邀作者身份而不是以投稿作者身份啊，这是符合规定的正常参展。当然这就没有必要值得质疑和争论了。我想问的另外一个问题是，书协是不是就没有其他工作人员了呢？或者是在寻找工作人员问题上存在难度？而只能请翟卫民参与工作？当然，翟卫民作为崔先生的助手和弟子，去帮忙做一些展览上的事务，这是无可厚非的，而且是值得赞赏的。但前提是要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对于你以你自己为例来论证书协工作人员能不能参展的问题，我觉得你所说的仅仅只是针对个人的问题，是一种个别的特例，而不是一个整体的体制机制和制度性问题，特殊的个人能参加并不等于从制度上所有工作人员就一定可以参加。我们现在所讨论的是书协工作人员能不能参加的普遍性问题，而不是某一个书协工作人员能不能参加的个别性问题。所以，我觉得你所说的和我所说的还不完全是一回事吧。
我的建议是，像这种情况，参与展览工作的正式或非正式书协工作人员，应当按照其正常的工作状况，发给其劳务费或劳动报酬，而在制度和规则上杜绝其参与投稿和评选工作。义务帮忙也是可以的，当然这是出于个人感情和朋友之间的友情。但义务帮忙不等于要在奖项上给予其恩惠。正常的劳动报酬和奖项评审一定要分开。书协的组织管理工作一定要与评审工作、监督工作分开。我们今年3月份实行的国务院“大部制”机构改革的宗旨就是“决策、执行、监督”相分离，我们书协的工作也一定要按照这个原则来实行。
当然，如果事情真如兄所说，存在一些误解和冤屈，那么是非曲直，我相信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澄清的。此外，你为篆刻展所做的工作，付出的努力和艰辛，我相信大家也会有一个准确的判断和公正的评价的。当然，这和此次展览所出现的一些问题是两码事。
我只是从一个局外人身份及观察者的角度，从我自身的视角提一些我自己的问题。别无其他猜测。

赵立新：作为工作人员是否不可以投稿？中国书法家协会是否有此规定，这一点我不知道也没有听说过，再说最后能否入展需要评委们来评选，翟卫民虽然是工作人员，但他投稿是按照片稿要求投的稿，最后进入了获奖，也是经过评委们一致投票的结果，这有什么好说的呢？当然我个人认为翟卫民如果知道自己的作品可能获奖，当初打死也不应该来深圳帮这个忙，现在弄得网上一片猜疑声。作为工作人员参加评选的问题，老汉不知道中国书协是否有此规定，如果就以老汉为例，老汉为了此次篆刻艺术展离家近半年，为的是能协助深圳鞠稚儒办好此次篆刻展，目的并不是为了老汉自己的作品能够入展。老汉作为辽宁省篆刻委员会的副主任兼秘书长，六届篆刻展是邀请作者，后来六十年代出生的不在邀请之列，改为重点作者入展。咱且不论老汉的个人篆刻艺术水平如何，只是就是论事，但是老汉是参与了此次活动的组织参与者，又是征稿办公室的副主任，最后因为老汉是工作人员而不能参展是否合理呢？
而翟卫民也是为了全国篆刻艺术的事业而来到深圳做为工作人员，也是分文不取的义工，最后因为是工作人员而不允许参加展览是否有失公允？

朱中原：不是因为他不知道会获奖才来现场，而是因为他既然投稿了，难道这一点都想不到？他如果不想获奖，那么他投稿干什么呢？这就是说，他应该知道他可能不会获奖，也可能会获奖，起码有获奖的可能性吧。既然知道这一点，那么他再进入现场工作，就自然会被网友猜疑了。我想说的是，至少翟卫民在这件事情的考虑上是不周全的。至于艺术水准和他所付出的辛勤劳动，那是另一回事，这个自然也当值得肯定。
  
赵立新：当然此次评选中老汉个人也认为存在一些问题，比如初评的时间太短的问题，还有就是初评不如当代篆刻艺术大展评选更具合理性，因为当代篆刻艺术大展让每一位评委都能看到所有来稿。而此次初评所采用的是评委分组初评，而且是一组复评二组交叉的方式，这样在分组后所有评委只能看到部分初评作品，而不是全部来稿作品，这一点可能会使有些好的作品在初评时正好在不喜欢某种风格的评委那一组，最后初评就没有通过，使得很多我知道的有名作者此次名落孙山。
这一点很遗憾，如果再给初评点时间，让所有评委在初评时象当代篆刻艺术大展一样，将作品一摞摞的分好，让初评后的评委在每一摞作品上选出自己喜欢的作品，然后签上名字，这样就可能不会有遗珠之憾了。
最后将所有评委选出来的作品统一交到一起，最后再经过打淘汰票也许就会有很多更具个性风格的作品能够冲过初评这一关，初评我感觉太过急率了，相信在落选堆里再选三百件参加复评也会有好作品的，这是我的实话，所以我说这次评选不如当代篆刻艺术大展的评选。

朱中原：你刚才所言也自在情理之中。你能说出评选中客观存在的一些问题，我很欣慰，我相信这些问题在以后的评审工作方式上也会有所改进的。
你觉得作为投稿者又是大展工作人员，这样的方式是不是很合理呢？或者说在以后的展览中是不是也应当允许这样的情况存在？此外，在以后的活动中这一点需不需要注意呢？当然我只是站在一个相对客观的中间的立场来说的，没有其他的具有偏袒性或倾向性的立场。

赵立新：初评就是应该让所有评委选自己喜欢或者是满意的作品，给评委们每人一百件进入初评的自由，然后初评选出一千六百件，然后再汇集到一起打反对票，这样才会将有个性主张、凸显个艺术主见的作品选出来，比如石开、王镛的个性印风，当初如果没有评委认同岂能会是当下的地位？评选最怕的是评出来的作品太过中庸，一位篆刻家一生在追求个性风格，可是谈何容易啊？所以评委们需要的是能从芸芸众生的作品中挑选出极具个性的好作品，这才是真正好的评委。

朱中原：对于你所说的如果评选出来的作品在艺术创造上太过中庸，缺乏鲜明的艺术风格，说明在评选程序、方式上还存在一些不足之处，尚需完善。这个我完全赞同。

赵立新：当然我所说的是部分作品可能太过中庸，并不是说所有作品的问题，因为在评选后我看到了有一些个性风格很强烈的作品最后没有进入获奖，或者初评就掉下去了。
当然工作人员最好不投稿，这首先是专业人士别去忙活这事，不然就会引起网民和没有入展的作者骂，但是我想，如果不是如我这样热心于篆刻事业的人来为篆刻事业进行活动张罗，大家哪里会知道篆刻展是没有人喜欢承办的，四届到五届为什么等待了八年，就是因为赞助商不好找，五届篆刻展在大连举办时中国书协一分钱都不要，而且还要搭上扇面书法展一起办大连才接办的。
而这一届篆刻展，是我在去年参加中国篆刻院举办的活动时，与鞠稚儒在一起时谈及，鞠稚儒问及我是否能承办，当时还有王丹兄也在场，我当时说篆刻展不好找赞助商云云，后来鞠稚儒说他可以找到赞助商，我当时就与他说了只要能找到钱，我出面帮助你一起来承办，当时想办个篆刻展也就七八十万就够了，哪里知道现在要花上二百多万啊，最后鞠稚儒终于搞到了赞助，才会有了此次的篆刻展，否则不知道篆刻展是否会正常如期举行呢。
当然我知道，有很多网友投稿了，最后落选了，然后就会感觉心中不平，就会无端的猜疑，但是只要有良知的人是不会这样的，我在网络上多年了，对网络现在这种没能入展后的情感发泄也能理解。
还有，我为了此次篆刻展，在去年十二月份开始忙活，到现在整整十多个月，当初帮助小鞠申请承办权，然后就是在五月初去了深圳，为的是能将征稿启事早点刊发出来，一直到五月二十八日将征稿启事在网上和报纸上刊发出来了，最后我留在深圳征稿办工作至评选和获奖结束，前晚上才回到沈阳。老汉图的是什么？我内心就是想能为篆刻事业做点事。
回过头来说说鞠稚儒，小鞠在深圳现在很忙，是深圳卫视“盛世收藏”节目主持人，现在还是深圳都市频道“鞠说好看”的节目主持人，每天工作忙死了。其篆刻作品在国内工稳一路也是绝对高手。
那么小鞠图什么要来承办这次全国篆刻展呢？图名吗？说句心里话，小鞠的名气在篆刻界已经很高了，但是小鞠也是想为了篆刻事业做点事情，想亲自来给篆刻界举办一次更好的篆刻展，所以我们初衷是为了自己的爱好篆刻做点事情，现在无论网络上怎么样讲小鞠，这一点应该给小鞠些感谢才是，而不是因为自己没有入展就在网络上化名无端漫骂。这样不道德。
今天和兄聊了很多，因为兄提及，所以我才将心中的委曲与兄一吐为快了。

朱中原：之所以跟你对话，是因为我信任兄的为人。不信任的人，我是拒绝与之对话的。直接批评就是了。所谓对话要有对话的基础，对话双方要有一个基本的诚信态度。当然，此次对话公布出来以后，结果会怎样，我也很难预料，我只希望能够化解一些不必要的矛盾和纷争，也让书法篆刻界和书法篆刻艺术的学术批评朝着理性化方向发展。我相信，是非曲直，自有公论。
  
赵立新：六届篆刻展究竟评出来的作品如何，要等到十二月十二日作品集出来，那时大家会对六届篆刻展评选有一个公正的认识，但是总的看要好于往届篆刻展览。等作品集印出来老汉送你一册请介时再批评。 谢谢中原兄！

朱中原：但愿如此。最后，再次表示感谢。同时也对所有投稿作者、获奖作者和参与此事的网友表示谢意。

（注：本对话已经双方确认，文中所涉，只对事不对人，无人身攻击。若有不当之处，敬请批评指正，切勿人身攻击）
                                                
2008年10月22日
  

尘外

“书协的人员”“去做义工”，然后获奖，难自圆其说！

允许投稿者“做义工”出现在现场吗？ 谁的逻辑？

都是巧合吗？

骗谁呢？到幼儿园这样说，还差不多。

百无一用流浪客

原帖由 尘外 于 2008-10-22 21:55 发表
“书协的人员”“去做义工”，然后获奖，难自圆其说！

允许投稿者“做义工”出现在现场吗？ 谁的逻辑？

都是巧合吗？

骗谁呢？到幼儿园这样说，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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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无一用流浪客

朱中原先生此稿的意义是又降个了一个大炸弹!

老渔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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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拿崔志强问话。

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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