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书法论坛三]白鹿书院首届书法论坛发言全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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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步：李廷华先生把文人书法发展的历史过程作出了一个阐述，里面也有很多的个人见解。大家有什么意见没有？如果没有的话我们进行下一位。张学忠：陕西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发言题目：《关于唐代诗人与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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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学忠：因为我是搞唐代文学的，  把唐代诗人与书法的关系简单的谈一谈。我们的民族是一个历史悠久的民族，传统的艺术形式也非常多，但是最早成熟的艺术形式我认为是诗歌和书法，我们比较关注的是与书法之间的关系。诗歌和书法之间的关系不是现在才开始，我们的甲骨文是最早的艺术书法的结合，从最早作者也并不是有意识的将这种艺术形式融合在一起，所以在相当长的阶段内，我们最关心的两种形式，诗歌和书法的单向发展。从艺术形式成熟期来讲，这两种形式都是到唐代才完全成熟，因为唐代从近期才被定型，而且被推向艺术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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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定型和繁荣是诗歌的发展，至于书法，王羲之是千古书生，他创造了几种标准语言，但是从艺术上来讲，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在草书方面，王羲之虽然也制定了草书的标准的语言符号，但是他艺术上的创作仅仅达到了小的地位，并未推向广泛的定义上去。所以王羲之确实在我们书法史上是无法替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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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从事书法的书体方面，可以分为古体书，近体书，近体书包括楷书、草书，所以我认为文人书法的创始也应该在唐代时期说起，当然是我个人的看法。究竟什么时候开始成为解释文人书法的概念？从什么时候算起？我认为应该从唐代算起，从形式上来讲，诗歌和书法从唐代走向成熟完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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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个文人书法是一个具体，不是一个人，更应该在形式方面达到主体皆备，才能形成一个时代的标志出来，才能形成文人书法，而在行书、草书方面都提倡了艺术的繁荣，其实篆隶也是如此，可以达到一个艺术高峰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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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要谈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唐代诗人在书法方面究竟有哪些参与，主要给大家说一下，使大家在这方面熟悉一下。一个就是唐代诗人在书法方面取得的成就也是很多的，实际上我们提出文人书法，古代为什么没有提文人书法，我的看法就是古代历代代表每一个时期书法最高的层次都是文学，都是诗人，可以说书法是一部文学史，是书法发展的主流。绘画史也是以职业画家为主的，但是都不能代表时代的书法艺术的最高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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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推进我们的书法艺术，提高文化内涵，当然也是有必要的，唐代诗人在书法方面有哪些成就呢？从唐代的诗人就可以看出来，当时出了将近200名书法家，出了很多专著，也显现了他们的地位，有10几位是唐代著名的诗人，有李白、杜牧、张旭、贺知章等，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来，唐代书法家的热情毫不亚于对诗歌的热情。其实他们在书法方面也取得了非常高的成就，是书法和诗歌双重身份的，李世民虽然是出生于北方，实际上是在南方长大，就比较欣赏优美一些的东西，这是他的审美观点，他喜欢宫廷式的。李世民为了能够影响一代书法，他要提高自己在这方面的水平。真正能够代表唐代风格的，是从贺知章过渡过来的，他比杜牧更为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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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大诗人李白在书法方面，后世关于他的书法方面，也承认了李白的书法，都是豪放飘逸为主的，这是他的整体风格，当然也算上一个正式被承认的书法方面的名家，对他的评价非常高，也联系了他个人的性格去评论的书法，认为就像他的诗一样，表现了他的豪放的个性，这是盛唐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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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唐的杜牧，在诗歌方面取得的成就是不一样的，他被前人评为最具有行书的代表。因此，  从这几个初唐、盛唐、晚唐在书法方面取得的成就，就可以看出当时在书法上面取得了很大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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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点唐代诗人在诗歌理论方面也取得了一定的成就，关于唐代诗人在书法评论方面，对唐代书法发展的影响可以说是有深刻影响的，我们从这几个阶段，李世民对王羲之作品的撰论，李世民作为一代皇帝，影响了一代世俗，他是在诗歌理论方面，从王羲之传里面可以看出来的，他用王羲之的书法作为初唐时代的书风，李世民对王羲之的崇拜历史上褒贬不一，王羲之只所以能够成为千古一圣，主要和六个皇帝有关系。实际上是标志着一个发展的局限。我们不感叹个人对艺术的影响力，实际上这个东西是非常明显的，往往其特点以他们的皇体之尊能够影响我们的一代世风、文风。六位皇帝中最关键的影响人是李世民，所以当时很多人模仿王羲之，形成了一个书法风潮，我们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正是李世民制造了一个影响一代书风，掀起书法的高潮，才使我们的书法有了一个迅速的发展，这也是我们书法史的一脉正统，当然很多都达到了高峰，所以能够取代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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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代作为一个强盛的时代的风格，要有属于自己的时代风格，谁最想了解王羲之这面旗帜，我认为是李世民。李白联手打败了王羲之，才真正树立了唐代的书法风格，王羲之再高，也不能作为唐代的时代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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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韩愈出来以后，标志着唐代的书法理论达到了一个高潮。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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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步：刚才阐述了唐代书法和诗人，因为时间的关系，还有几个先生要发言，请大家尽量把自己的观点压缩一下，让我们每个人能有时间发表自己的观点。下面请郭匡燮先生发言，发言的题目是《文人书法的当下提出及其特色种种》，大家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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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匡燮：非常感谢主持人给我发言权的机会，我简短的说明一下。第一点，前面跟多人发言主要谈的是道德问题，我这里没有牵扯太多的理论，主要是对书法上自己的一些感受。第二点，我最近嗓子不太好，可能声音听起来不太好听。第三点是限制的20分钟，我写的也长，我就念了，我这里面谈到了一些观点和大家是重复的，我念到20分钟了，徐步喊停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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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言的题目是《文人书法的当下提出及其特色》，朋友们，今天我们在这里共同探讨文人书法是十分有趣的话题，首先文人概念的内涵在汉语中是知识分子的确定性，又和文化人、教授、诗人、作家等等概念不能完全重叠，总之不是一个社会角色的概念，而是突出文化人格的东西，最能说明我想应该是杜甫一个诗中所描述的哪些人，有的是高官、社会名流、平民，尽管角色不同，但他们都是传统意义上的文人，文人能给人联想空间的模糊概念，文人永远是给人太多兴趣的人，书法也同样让人感觉兴趣，什么是书法？同样让人感觉到模糊和浪漫，作为汉字的特殊工具的书写造就了这一独特无二的形式，比如历史上的这些人，我们认为他们的书写就是书法，再比如，近现代和当代的康有为等等当红的许多人，我们也承认他们的毛笔书写是书法，但是除了历史认可的书法家，被当下认可的书法家易于，别人的还有没有可能被成为书法呢？我们说这就是一个非常难办的问题？因为眼下文人的毛笔汉字是书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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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法的“法”究竟是什么？是不是一整套的书写规则，还是书写体现出来了个人情趣、文化修养诸多元素呢？或者是这两方面的综合体现呢？那么由自己的书写所产生的带规律性的东西，而由此产生出的兴趣、人格、文化修养有关的特点在宣纸上产生的毛笔作品算不算书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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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己感觉到的这些问题很多人可能感觉到了，就是区分书法有自己的标准，最常见的书法是一种特殊的毛笔书写，而一般的只是写字，不是书法，书法是一种清醒的艺术追求，写字只是在某种意义上为了使用，接下来的就是在中国的书法史上从汉朝才开始的。甚至从东汉开始的，书法家也多三国魏晋等人。而汉朝以前还处在为了使用的写字阶段，然而产生于不是早已经被我们奉为书法经典了，我们知道，先期时代，也许毛笔这一基本的书写工具还没有产生及又可以产生被我们奉为经典的书法作品呢？最典型的例子是最典型的写字了，因为仅仅是为了使用，而不是清醒的艺术追求，那另人惊叹不宜的书法艺术风格的形成，并不是一种有目前的艺术创造，而仅仅是因为整齐划一带有规律性的书写表现罢了，当时仅仅是写字，后来被奉为书法经典的例子还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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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说启功先生的字不是书法，鲁迅的字有多少传统的技术含量呢？我们现在从鲁迅的字体中找出的承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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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历史的角度看，不完全在于书法和写字的区别，而在于书法的三种品行，一是文化品行，书法需要技巧，要有法，但法都是绝对的，有书写中所张扬出来的个人情趣、个人修养才是书法的灵魂，二是书法的历史品行，书法的意义既是当下的，更是历史的，也就是说，汉字的毛笔书写被历史认可，能够流传下来的，就可能由被后人沿袭揣摩的价值，三是文人平行，我们现在看到的很多就是出自名人之手，可以设想，比如唐代的任何一位诗人，只要有片言只语的留下，不管是不是书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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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否可以这样推论，陈忠实、贾平凹是不是因为文学的成就而成为书法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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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的全是自己的一些感受和想法，很显然，我说的这些不是想引起大家的争论的，而是说这两个模糊的概念是十分有趣的，让人产生联想，让人有话可说，我今天我们把文人书法组成一个新的概念，下面我的发言题目是《文人当下提出及其特色种种》说一些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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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部的情形我不知道，陕西来说，文人书法的传播已经好多年了，上个世纪90年代以后，陕西文坛上一批作家开始在创作之余开始关注书法，很有点像唐中期以后许多诗人在作诗以后开始填词一样，但是兴起之初，词之是诗人手中的小玩。但是陕西文坛中关于书法的人，多数都是从小喜欢书法的，也就受到了书法的最初训练，并不是白手起家，所以这些人的热情的持续发展，到上个世纪90年代末，到现在10年的准备，社会上也出现了一些作家的现象，引起了社会和书坛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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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个书坛座谈会上，我在发言中以首次提出了文人书法的提法，华商报做了专题报告。至此，文人书法在陕西文坛上广为传播，以贾平凹、陈忠实等为主体的文人书法家给陕西书坛带来了越来越多的可供品评的色彩和话题。直到今天，有这么多的朋友对文人书法现象进行理论上的梳理和探讨，是一种有趣和有益的现象，文人书法的提出不是偶然的，有其历史和文化的双重根源，我们知道在追究书画化，因为绘画起源于民间无知识阶层，而后进行文化人手中。最终形成民间工艺性绘画两大支系，书法一开始就是知识精英手中产生的，我们现在说的文人书法只是近似的概念，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概念，现在为什么会出现文人书法的说法呢？我们知道这种承传不是技艺性了承传，而是独特的文化新心态和文化人太。改革开放，随着我们市场经济的逐步完善，我们的艺术也获得的空前的解放，书法解放运动可以追溯到文革时期，当时的大字报激发了写字的热情，于是书法便以民化的普通身份快事走近了千家万户，这样一个颇具戏剧性的现象产生了，这种现象的产生，确实是不争的事实，这就是我国绘画的发展是民间向文化精英方向提升，而书法的发展就目前看，确实有精英向民间下落。而且当书写工具去毛笔化和电脑的出现，彻底杀化的书法肥沃的土壤，这道理如同沙漠上的植物是一样的，尽管不是参天大叔，或者只是一种耐汗的草，只要坚持生存下来，就会造成一种绿色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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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中国书法史上的转折，不可避免的对书法承船和审美的微妙变化，这种文人情怀在艺术中被弱化，引起了对文化回归的命题的思索，于是纵观目前的陕西文人书法，在如下四个方面显示了自己比较鲜明的个性特点。一是文人书法的特定内涵，一方面对课题审美具有多元性。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比其他的形式更举主观性。二是文人书法的情趣意识。他们运用这样的激情进行书法创作的时候，会出现见山写山即兴的灵感式的创作方式。三是文人书法的姓名管入。当今书坛，很多书画家，尤其是青年书画家的作品，更注重技巧的张扬和人格的关注，从而使书法作品缺少灵魂的一个美丽的裙袍，而文人书法的出现有意弥补这种缺失。四是文人书法家的票友心态，他们对待职业的书法家抱以崇敬的眼光，随时准备向他们学习，十分安于做书坛的边缘人物，对于书法从来都是自己的业余爱好。其实在中国的书法传统中，和文人书法家一样也是没有职业书法家，职业数家同样是当下的新生事物，历史上再伟大的书法家，包括王羲之，数书法也是他的业余爱好，这票友心态是真正的艺术心态，我指的主要是书法内涵，说的不是书法的全部。书法还有一个重要方面，就是技巧问题及形式问题。当下文人书法突出的问题就是技巧问题，在技巧方面锻炼方面显得不足，应该向职业书法家学习，职业书法家应该与文人书法家相互学习，进行文化互补，造成我们今天书坛的真正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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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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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步：由于时间关系，大家上来以后就不要宣读论文了，把自己大致的观点说出来，每一位八多到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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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我解释一下，现在会议方的基本心态是十分欢迎大家畅所欲言，但是因为时间的安排不太够，一个是下午继续开会，所有人畅所欲言，如果能够展开一些平和的讨论也很好的。这个过程没有任何其他因素，仅仅是因为时间的问题，还有一个是什么因素呢？有的朋友做了详尽的准备，有的只作简洁论述，这是一个平和的学术论坛，没有其他任何的歧义，所以抗议大可不必。下面请徐步先生继续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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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步：下面还有几位先生要发言的顺序念一下，下面请赵农先生西安美术学院教授，发言题目：《写字与书法—论文人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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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农：我说一下我的观点，说一个题外话，因为接到李廷华先生的邀请，我们本来不是从事书法研究的，到今天上午为止，会议确实是太长了，昨天由于一个演员耽误了大量时间，也削弱了我们学术研讨会的主题思想。其实昨天我的图片是背景资料，和我讲的没有直接联系，但是为了更合理的举一些例子，我的题目《写字与书法—论文人书法》写的比较浅显，目的是想把这个问题说的浅显一些，这个问题的提出大家之所以有兴趣，就是因为从书法学习的热情到书法的传统，主要指的人文精神的失缺上大家有一些忧患意识，尤其是职业书法面对的危机感，这个也许作为旁观的状态意识可能会更清楚一些，这样的话，讨论书法和写字的关系的时候，是对文人书法的一种探讨，文人爱写字，如果广义上的文人是写字，只有写字才能算是文人，但是文字在很长时间得到一个转换，最初从中国书写文字有一些基本的工具，就是笔墨纸砚，还有一些类似的像甲骨文等等一类的东西，在这个过程中间，现在文化对于毛笔的破坏，传统的书法自然就消解了，结果是因为我们现在使用的是铅笔、圆珠笔，这种笔的硬度与毛笔的柔软度很不相同，所以我们在写的过程中间，铅笔能写好，圆珠笔也能写好，传统的毛笔书法有了很大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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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昨天在参观展览的时候及所有的标签写的都不规范，而且钢笔字写的特别难看，这是一个很煞风景的一大败笔。是对毛笔的一种破坏，也是对纸张的破坏。  酒后残余的在一大张宣纸上写下几个打字，既不庄重，也不严肃，一大大宣纸，是宣纸的造纸工人造出来的，我们潦草写一些字，我在这里谈的是纸张的敬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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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法的学习也是通向文化的一条通道，这个问题在我们“西安美术学院”，我们这几年已经把书法课作为一个基础课，第一项是绘画基础，第二项是书法基础，全部开设书法课，是必修课，中外美术基础，还有地方特色的陕西文物，民间的美术考察，我想讲的意思就是书法开始越来越多的引起文化复兴过程中间的程度，这是说的第一个意思，第二个意思本来是想讲一下写字的过程中钢笔字和毛笔字的区分，涉及到中锋的问题，毛笔从小我们讲求的是中锋问题，这个中锋的问题涉及了文化的折射点，钢笔差不多都是习惯性的写笔方法，导致了书写习惯的改变，毛笔因为作为一种柔软的材料，写出了一种坚韧感。我举了两个人的例子，一个是鲁迅的书法，一个是周作人的书法，两个人是兄弟，但是书法上有很大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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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法从广义的来讲，久而久之养成了很多的习惯，因为技巧的规范性时间长了，容易造成散漫，对文人书法产生很大的不利。因为书法有造型的规律，结体、布局，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大书法家，要具有基本的素养，但是趣味是最难的，我们往往看到一个职业书法家有很好的结体，布局都非常合理，但是无趣的东西再完整也是没有意义的。趣从何处来呢？这就说到书法的文人。性情是陶冶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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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有一个先生谈到，其实读书也包括了其他的学说，甚至包括我们现在研究的西画、基督教。在传统的里面最具有震撼力的是“德”，或者我们说的道德，广义上来讲，如果文人作为知识分子，还可以细致的划分一下，是文人书法，学者书法。最后体现的书法结果不是什么技法问题，而是道德问题，我们很难想象一个道德品质比较低下的人把他的作品当做至宝。比如汪精卫的作品，写的很好，但是除了有商业炒作价值以外，在学术和道德上是被否定的。我们之所以推崇鲁迅的作品，是因为鲁迅人格的力量，已经超越了一般文人的概念。我们之所以对某些艺人的书法不大恭维，是因为他们在他们的娱乐空间成为公众人物不可能成为很高尚的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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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者书法指的是一个文人通过自己的修炼，在自己的内心里面符合知识的张扬，同时在知识的储备和思想的境界上是领先社会的潮流，我们其实赞美很多所谓的文人书法大多数是学者的范畴。但是学者中间也有变化，也不是学者是能够涵盖一切的，比如郭沫若的书法也有很多争议，我们看到很多书法的过程，我想讲的是类似一个结论性的东西，并不是说文人说法，往往写不是法，而是兴大于法，写的不是道，而是心，因为心大于道，如果能融合在一起，最后形成一个新的书法。比如苏东坡、王羲之的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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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人书法之所以和其他书法有一个区别及很大得意义就是兴的区别，因为书法的艺术导致了书写习惯的改变。也导致了文人书法独特性的出现。关于印刷和印刷术怎么发展，活字印刷是理论的提出，四大文明我们有忧虑感，实际上是活字印刷只是作为原理，并没有作为实际运作，这表示我们的活字印刷技术不完备，只有到了德国故城堡时代被一种现代技术开启以后，随着金属活字的印刷，这个问题我就不多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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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书写习惯和书写作用和传播的功能，所以宋代开始对仿照的认识，包括对兴的认识，实际上是提升了个人对书法、文化给予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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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作为文化的心灵，写字应该有魅力的，是一种修身，是一种淡泊明志的过程，但是作为艺术的收藏，往往是传播、交流，是文人一生基本的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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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着陈忠实的面说过，如果我不是看到陈忠实先生这三个字，我认为是一个乡村中学教师的水平，但是由于这三个字，我们对作品非常重视，这个原因是因为陈忠实先生不是一个书法界的人物，后来陈先生对我这个说法基本上是认同的。文人书法是张扬人文书法的精神，不是张扬文人书法的精神，也是对书法边缘化向中心的渗透，因为书法还是有职业家书法协会为主体的，渐渐的改变或者是渗化书法职业化，使之成为一个灵动的、活泼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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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步：下面请斯舜威先生，他是浙江画院副院长，《美术报》编辑，发言的题目是《当代文人书法式微的原因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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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舜威：非常不好意思，我做当时最不愿意的就是拖堂。这次西安之行，感觉比较有趣味，什么是文人？文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两个，文人最实物的看法首先想到的不是功利性，而是有没有趣味，感不感到愉悦，这才是文人，参加这个会议、活动而已，假如有的人从工作角度出发，这是对我的仕途、公司有好处，这是从官本位的角度的价值取向，文人的趋向是有没有味道，这个会议是不是有味道？而且在座的有几位说到作品的时候，都是很愉悦，浙江画院副院长不能代表我的身份，我们也不能说某某山泉就是某某山。我要说明我的观点，说明我们的官本位还是起作用，我们文人聚会的场所还是官本位在起作用，我要在这里找出我的某一个观点，我是一个画院副院长，尽管我是有这个身份，但不拿工资，偶然去参加一个活动而已，不能说是这个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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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有没有关注到这个细节，开幕式上的领导都比我们的官要大，最后刘正成先生等等这些文人都到后排了，我不对这个现象作评价。这也充分了说明了官本位的现象。这现很少有争执的文人，这个社会不是文人的事，在这个情况下，要带动文人书法家的责任也是很难的，职业书法从80年代复兴开始，在许多操作方面、展览模式方面，轰轰烈烈的功不可没，非常遗憾的是文人情怀到现阶段还是一个缺憾，刚才张先生也提到了是我比较感兴趣的。昨天在《美术报》上发表了一篇论文，虽然不一定是正确的，但是一定是科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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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觉得文人书法太少，主要原因一是官本位意识侵蚀了文人了，二是商品经济大潮侵蚀了文人的情操。现在不一样了，中国书法家协会就是个衙门，就是个朝廷，你为了争一个位置争得头破血流，在古代是不可能的。现在的文人穷怕了，在改革开放之前文人太穷了，太寒酸了，一旦有了字可以买钱的时候，什么都忘了。有一个房地产的老板曾经给我发过一个感慨，我算真正体会到了文人无行的含义，有的书法家我们尊称为老师的，但是实际上远远不如我们商人，我们商人唯利是图，但是我们讲信誉，但是他们可以什么都不讲，这是对文人的打击是比较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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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张铁林参加这个会还是以一个文人的身份里参加的，没有耍名人的大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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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后进一个问题，我本人的生活态度和今后的理想，我当了《美术报》的主编当了九年，我原来的理想当中是当十年，假如共产党一定让当我也不当了，我也要自己考虑我自己了，我放弃了一点不会有失落，因为我志不在此，组织上已经安排我到另外一个地方还是当一个主编，其他地方也可以去，实在没有地方去，我家里也可以去，我家里有一个不小的企业，我也可以去当的，但是我不去，我想做一个文人，我是从50岁开始做一个自由的文人。但是我还在《美术报》享受待遇，我利用这个小小的窗口作为推进书法文人方面的载体。第二个是批评的问题，我也登过好多稿子，对中国书坛书法现象所提出批评的，我的版面也登，因为我不怕，人最怕就是无所求。现在我就算不当主编了，只要谁敢写，当然要有理有据，不能乱写，我本人也写了几篇批评中国书坛的文章，也要放在这个报上也要发表。当然我这个批评也是微不足道的，但是即使是牢骚，该发的也要发。其实这种文章在报上发表了不少，很多人都是说有道理，看了解恨，他们虽然写不出来，但是看了以后觉得心里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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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最后要表达的是，我对昨天、包括对今天上午同仁们的发言感受很深，启发很大，深受教育，表示感谢，还有对主办方的深情邀请表示感谢，今后你们对书法有什么话要说，就把稿子给我，只要你们敢说，我肯定敢登，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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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步：刚才斯舜威先生一针见血提出了很多书法的原因和问题。下面请方英文先生发言陕西报刊会，题目是《文人书法必将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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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英文：大家在饥饿面前艺术放到第二位了。我参加一次会议的时候，是一个文化会议，当地有一定的规格，必须要有副县级来，但是主管文化的副县长没有来，来了一个主管农业的县长，他讲的非常行，他给我们的启示是总是在不熟悉的领域里面大放厥词，我的书法能写了四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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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观点大概给大家念一下，文人说法我的感觉就是文人书法不是文人自己写出来的，而是书法家写出来的，我们有时候写一幅字修身养性，玩一玩，拿到书法家面前一看，人有有面子问题，他不管你写的是什么，就是体面的文人书法，文人书法第一个概念就是书法家提出来的，第二个给人台阶下，就是不好，但是在历史上，刚前面讲的既是文人又是书法家。就是现在的一个事实是大部分文人写的字非常难看，大部分的书法家写的都是给一些人做广告，写别人的东西，没有自己的货，这是很显然的，我很悲哀的，这一次参加这个展览，我自己做了一首打油诗，所有的人看了都说我这个诗写的不错，如果写自己的东西，反而让人见怪，而且自己的诗不被别人认可。但是在艺术上不一样的，像《兰亭序》本身就是非常高妙的文章，已经成为祖国语言里面的成语，我们哪一个书法家能写出几句成语流传后世，不具备原创性。我认为这是中国最早对相对论的理解，因为你愉快了，你就觉得像流水一样飞速过去了，你和相爱的人在一块就觉得时间非常快，飞机晚点了，就觉得非常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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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如王羲之写的是《里嫂》，能不能中华第一贴，断然是不可能的，因为你是抄别人的，不具有原创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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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认为文人书法家最高的是苏东坡，就像给《人民日报》写社论，那才是苏东坡要做的事情，在他的整个生命中不算什么，但是苏东坡像一个巨大的湖水，我们每一个人拿一个吸管放到里面，有人学书法，有人学诗，有人学词，有人学酿酒，有人学郎中，都是不一样的，所以社会的发展感觉很悲哀，我们只能从文化巨人身上继承一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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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点我的结论是，无论现在文文人的书法，还是书法家的书法，知道是一部分人的一部分作品才算上是文人书法，比如杜甫是“诗圣”，可能我是孤陋寡闻，没有见过杜甫的字，我想他写了那么多的诗，字一定看上去是不错的，但是文人书法一个通范的概念是什么呢？比如很多的名人，他们某些毛笔字具有双重的审美内容，内容的独创，形式的别致，我认为他们都是文人书法家。同样是一个名作家，但是未必是一个书法家，你是一个有名的书法家，但是未必是一个名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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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方说同样当过文化部长的矛盾和王蒙，两个人的字大家都欣赏过，你看矛盾的字就是文人书法，王蒙的字一看就想抽筋，作家智慧比王蒙还能的人还没有，好像是百科全书无可不能，实际上恰恰是违反了自然规律，哪有这种人，所以上天必须让他表现出愚蠢的一部分，就是他的毛笔字。艺术就是讲书法，我想法不是《交通法》，也不是《行政法》，不可认真的，就是一个文的问题，富贵之余，就是乐啊，在严肃和不严肃之间，字能不能流传，首先就是看你干过什么事，你人怎么样？你参加没有参加过一个社会的变革，就像苏东坡，我们从一个人能看出很多北宋时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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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我们和我们的时代有什么关系？我们进行了某一个法律的改革了，还是参与了某一个战争了，都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只能从某种关系上，从技艺上得到一种成功，其实要想成功非常非常难，和社会的兴衰没有关系，文人书法要达到比较理想的境地，尚需时日，但是也不要气馁，要想真的写好字，应该像同时代的书法家多讨教，把原本属于自家的手艺请回来，请回多少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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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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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步：下面请吴振锋先生发言中国书法家协会学术委员会委员，发言的题目是《文化断裂中的文人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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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振锋：我把我的观点简单阐述一下。我觉得文化断裂必须是我们承认的事实，我们没有办法，历史就是这样子过来的，20世纪对书法文化的影响最大的文化事件，这两件事是非常大的，一个就是汉字革命，第一个是从物质刺激来看，在一个世纪里面实现了第二次转换，就是电脑代替了钢笔，现在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了，社会上大多数的有文化的人群已经不在用钢笔写字了，甚至连一个正确的字都不会写了，哪一个词用哪一个字比较准确，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这个革命性的变革对汉字书写带来的结果是什么呢？就是书写已经不成为生活中的不一般，不是一个生活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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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只有我们这样一些有着恋母情结的人才捡起来，这是一个事实，我们必须面对这个事实，但是起到的最大作用是就是让美学合一的观念在我们的心目中消失，过去我们写东西，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书法作品，那么多的作品都是实用的，我们现在这个东西已经离我们很遥远了，我们没有办法看到美的东西，同样是书写的很美，而且又有内容的东西，文学性就不要谈了，我们现在看到的古人的手札这一点依然当做书法作品来看，主要强调的是书写性和美的观念，如果美的观念的消失，这是最大的一个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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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东坡有千秋之想，他想写信的时候，如果这个信不好，所以他有一个手札上写着留做空白，留掉以后多少年以后做题跋。我们现在的文人书法家好多人直接写的错误字很多的，照样在报纸上发，照样在公众场合发表，我们没有这个责任心，这是时代的自然，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影响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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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催发了一个弊端是什么？就是现在的笔墨泛滥，大量的书法的书写，凡是有一点毛笔兴趣的人就是瞎写，胡写，这种泛滥与这种事情有关，毛笔的消失和人们越来越远的概念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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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就是要消灭汉字，这个影响确实也是很大的，重要的一个问题就是我们历史上的文字演变、简化的过程是自然形成的，只有在我们从延安时期，到工农学文化，才开始简化汉字，在简化汉字的过程中，其实已经消失掉了我们汉文字中的造型艺术里面很重要的部分，这里面有很多研究，我在这里就不举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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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上的字体的变化都和物质有关系，像青铜器、甲骨文，每一次演变都有影响，废除这种观念实际上是上个世纪我们国家出现的文化上的问题开始的，后来又变成了强化国家行为，结果是什么呢？就是会写简化字的人不认识繁体字，我们的文人是繁简混用的，你看都看不懂了，更不要说各种书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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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里说的清华大学校长读不懂书体的笑话我用了一个词是文化断裂中的恰到坏处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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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我想说文言文引退，这个影响也非常大，我的想法跟有些朋友的想法不一样，你书写的作品要符合文人的理想，我们朝这个努力是可以的，但是书和文不同的时候，书本身有自己规律的，与文字的简介、造型、结构、韵律等等和书法有一定关系的，我过去写过一篇论文，我在这里把这个观点提一下，里面有暗合的关系，我们现在竖写的习惯就是和文化传承的习惯有关，我们现在把竖写都改为横写了，横写就能抒发作品呢？从我们历届书法作品展览来看，还没有发现一幅作品是横写的，我们书写中的造型规律没有消解，这是我们中国书法传承中的长，这个长是不能变得。我们现在说的词的美，不仅仅是词的美，还是一个结构的美，这两个美是结合的。所以现在如果要说我们心里书法还要发展的话，还要要写优美的字，我既希望文言文优美简介的东西，最后在书法上传承下来，我是这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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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现在人能不能回到大唐诗歌兴盛时期，因为那个已经不在了，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在我们的文字书写中，所以我会肯定他的价值。这是我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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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文化断裂造成的影响，我的文章里面用了文人书写、文人书法的概念，古人为什么有文化？文化是个特定的概念，是个院画区分的概念，文人化有特定的概念，昨天用那么大的篇幅论证这个问题，古人用一句话就可以概括了，古代文人书法家是整合在一起的，你如果往前推也是文化，创造隶书的再往前推也是文化人，那个时候掌握文化的都是社会精英，先进分子，都是先进文化，这个东西移植下来也是不容易的。现在不用文人书法的概念肯定有他内在的道理，所以非要弄一个文化画或者文化书法，可以会造成描述、理论上的混乱，所以我不用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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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20世纪文人书写的里面，大家从昨天到今天一直讨论这个问题，我们有很多东西丢失了，我们丢失了什么东西？其实就是文人书法的规矩没有了。所以就是我讲很多作家的字写的很臭，就是我们把法规的概念丢了，那也是文化，绝对不同意说书法家就没有文化，文人就没有法度，我不同意这个说法。其实书法的“法”从古到今都是一个文化积累，我们进入书法以后，就会发现那个文化的积累非常深。有几本书都写不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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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里有两本书，一本是《世纪末真》，收了108位，除了一些文人之外，其他的人实在没有办法成为书法，而只是书写。还有一本从书法角度看，有非常明确的角度取向的，那里面也有很多书写性的东西，为什么要把书法和书写分开？就是要捍卫中国文人书法的崇高型，所以把这两本书相比较发现，因为毛笔书写的训练不是它生活的一部分，所以书写性质还是比较大的，技术表现能力越来越差，所以就出现了一些问题，这是中国书法文化的一个失落，也是文化断裂中的一个现象，我们没有办法及，也包括我们现在看到的大量的句末成型的东西，很多很多，每天都可以看到，就是因为法度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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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你的境界上不去，是因为你的技术没有达到。这是中国文人文化精神的最主要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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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想说的是我想认识文人书法，我们应该回到文化常识中来，我讲的文化一定要遵循书法的规律，书法的法度是历史祭奠下来的，我过去是这样分的，技法、技巧，这个人的法度在他学了古人的法以后，他又创造性的发现，创造性的这一点点就是他的技巧，这个技巧到后人学习他的时候，这个技巧和前一个法就是重合了，加起来了，别人又在发现新的东西，只有这样不断的传承，我们几千年就是这样的传承下来了，这种法度就是文化的祭奠，只可惜我们对视觉文化的研究不够，把这个当做小道，只能说明我们的研究不够。在这里我就想重申一下现在我们谈文人书法的时候，是不是要回到常识中来，回到历史技艺上来，我们重新回到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包括技艺上面的，这是我们重创文人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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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我说一个最后当代变革的时代，我们谈文人书法，我们有这么多的文人，文化名人来建立书法，对我们中国当代文化的复兴应该是非常有利的，怎么评价都不过分，但是我们应该清醒，离我们的理想还有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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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后用一句话总结，首先肯定最基础层次的汉字书写的价值有着一定的社会意义，但这只是出发点，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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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步：刚才把文人书写的现象从法度的角度重新深入阐述了一下，也引起了大家的思考，下面是张渝先生发言艺术评论家他演讲的题目是《智性书写——一个新的美学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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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渝：我首先看到这块布非常高兴，把文人书法论坛变成了书法论坛了，不管你是文人、民工还是作者，你到医院都是病人，但是不管你是什么书法在书法面前都是书法，所以这里就是书法论坛，我们要谈到文人书法，当下的文人书法的现状，我准备写一个文人的毛病，后来组织了全国的军训，把我派到秦皇岛去了，结果我没有写出来。我为什么要写《文人的毛病》呢？对于文人来说，确实才气很大，但是才气大也是一个毛病，在很多的时候，看到了把文人的书写做了一个明确的界定。之所以要谈这一点，就是跟文人书法的关系不大，但是我恰恰认为无论你是文人书法，还是什么之类的书法，最后一定要归结到书法上来，任何一个艺术家代表的作品，就是你怎么创作出来的问题？当然我们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从美学的内在发展来看，传统美学的审美到工业时代，现在整个社会基础、文化都发生了变化，这个大概的，但是什么是智性书写，就是一个新美学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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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文明形态来说，从农业社会到工业社会到目前的后工业社会，面对的是不同的经济基础，农业社会是农业经济，工业社会是工业经济，后工业社会是知识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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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是从佛经里面来的，就是智不是小聪明，而是一个率性，制就是控制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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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这里还分了写字的书法，我就不多说了，但是就是制性为什么成为一个美学原则呢？我觉得所有得书法文本可以分为两部分，我们从创作机制来讲，在你的一生创作过程中，惯性的部门是把你相应的缩短，这是一个问题，在创作历程上，从艺术家具体的创作过程中，我们进行了前延。就是写书法作品同样要有一个准备，我们也经常探讨这个问题。所以说这个创作课程的准备就是把书法创作的的过程前延了。我们这个时候不是书法文本，在古文人时代，在科学技术非常落后的背景下，就是七分书画，这个时候就是作为我们现在的科学技术这么发达，各种媒体都来的时候，我们如何制作自己的书法文本，不仅仅是在宣纸上写完，还有一个后期的制作问题，这个制作人有可能是你，也有可能是装裱师，要根据你当时的创作心境、墨色的变化做一个选择，还有在陈列的时候也要有一个选择，什么灯光，什么背景？这个时候才是一个文本，因为关于文本的概念，他早已经做了很明确的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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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天这么多了，谢谢大家。
                                 以上讲稿未经本人审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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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步：本次论坛我们邀请的嘉宾基本上发表完毕，下面请本次论坛的策划者学术主持人李廷华先生做一个总结性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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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廷华：我们这个议程要有一个结尾，浪费大家几分钟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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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与会的无论是本省还是外地的，是文学界还是书法界的朋友，给我一个权利，我们谢谢白鹿书院给我们提供这么一个平台表示感谢。昨天晚会宴会的时候，陈忠实先生虽然昨天下午没有能够听到发言，但是听了反映，张铁林、王岳川先生的发言，他认为十分精彩，希望这次论坛的文章要全部出版。昨天刑小利先生讲到，这个论坛作为我是一个最尴尬的人，我既希望全部的人能发言，在这个过程中，又出现了一些时间上的问题，造成了时间的流失，这个也不是人的意愿所能为的，这次学术论坛我认为是一个学术本位的一次聚会，是书法本位、文化本位的一次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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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主持人，对有些问题我还有责任要讲两句，比如刚才发生那样的情况，我们这个论坛提出一个口号，包括展览，叫群星赞助。我的论坛的主题是从千秋的变化当中引申出的话题，没有准备过多的谈具体的话题，那个不再我们论坛的关注范围之内，在这个过程中如果出现了，我作为主持人，不论坐在东边还是西边，我希望为了和气请所有的朋友谅解，我们这次是一个游戏，人生无非游戏，但是游戏也讲究一个规则，我总的感觉到论坛作为学术策划人，我不敢对他有过高的评价，但是我可以讲一下我对文化学术的一些关注，我们论坛所体现的一些素质，我认为是一个认真的表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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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刘正成先生、王岳川先生、张铁林先生，今天赵农先生都带了电脑，第一个说明是认真，哪怕是游戏，是一个认真的游戏。今天不论是书法界的朋友，还是文学界的朋友，都是切磋问题的。我也希望每一个朋友把文本都提交给白鹿书院，如果今天有打印出来的文字就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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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小利：陈忠实先生因为中央电视台艺术人生的一个采访，到他老家去了，委托我代表他向远道而来的外地嘉宾和本省的参加论坛的嘉宾表示衷心的感谢，这是一个意思，第二个我们白鹿书院是中国文人书法论坛得到了将近300位作家、艺术家得支持，也是表示非常的感谢，因为我是搞文学的，对书画界的情况了解的不是太多，对于书法艺术也基本上是一个外行，李廷华作为一个策划人和学术主持，我也对他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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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书法论坛就结束了，下来可能有一些后续工作，我们的工作人员还会和各位保持比较密切的联系，如果有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大家包含。因为我们才成立，我们的硬件、软件还不是很到位，所以大家在配合上还比较密切，我们的亮宝楼业提供了很大的方便。还有一些其他的原因影响了我们的学术演讲，这对我说是一次教训。这主要是因为人员少，另外一方面是很多地方配合不够，所以我们办这么大的活动，再辛苦也不能白辛苦，但是确实是有未尽到如意的地方，我表示深深的歉意，包括对各位嘉宾在这次活动中，不周到的地方我也表示深深的歉意。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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