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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丽萍:舞蹈是生命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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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19 12:07: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杨丽萍聊天实录:舞蹈是生命的一部分

新浪娱乐讯:《云南映象》的主创,舞蹈家杨丽萍、总策划荆林于4月6日17:00-18:00作客新浪网与广大网友进行互动交流。以下是聊天实录。

   主持人:各位新浪的网友大家好!新浪嘉宾聊天室来了两位贵客,一位是非常美丽的孔雀,大家非常熟悉的舞蹈家杨丽萍,另外一位是《云南映象》的总策划人荆林先生。
   杨丽萍:大家好!
   荆林:非常高兴来到新浪网与网友聊天。
   主持人:请来的两位贵宾谈的是舞蹈的话题,杨丽萍是大家非常熟悉也是非常喜爱的,新浪网的网友也给您留下了留言。
   网友:我看过《云南映象》,我看过两场都令我震撼,谢谢杨丽萍。北京的朋友一定要看一看,绝对比花钱看演唱会值。
   主持人:海菜乡指什么?
   杨丽萍:应该是彝族的一种歌曲,是根据湖里的水草随着波浪的摆动,这种形象的联想,产生了这样歌曲的唱法。
   主持人:是在舞蹈当中的一部分吗?
   杨丽萍:是花腰彝是彝族的一个支系,彝族的支系就有上百种,花腰彝的音乐很丰富,服饰也很特点。所以我们在《云南映象》里面有几分钟的展示。
   主持人:可能看更直观一些,网友们可能很多人都没有看《云南映象》。
   杨丽萍:刚才那位网友说不亚于流行歌曲,确实是,这是很长时间积累的对自然的感悟很形象的一种表现,这是一个创造,所以这种是充满人性本身的光辉的歌,它有共通的审美。所以这位网友喜欢海菜乡是很自然的,有很多人喜欢。
   主持人:这位网友是比较幸运的,很多关心的网友还没有看过。请两位给我们介绍一下这部原生态歌舞集让我们熟悉一下它的整个概念。
   荆林:从名称上定位我们把它定位成大型原生态歌舞集,这个歌舞就是有歌有舞,包括我们在云南比较原汁原味、这种原生的音乐元素,包括歌舞的元素,我们把它叫做原创的歌舞精髓,再加上我们这种原创的歌舞经典,因为这都源自云南这块土壤。手法上体现在灯光、印象、舞美,实际上是两种概念和两种理念的整合后的一种舞台艺术的表现形式。
   为什么叫原生态歌舞集,有人说为什么叫集?因为云南有25个少数民族,其中有5个独有的云南少数民族,不可能在短短的90分钟、100分钟把这些东西表现完毕,所以给它留有余地,所以叫集,可能它有第一集、第二集,这样的概念。从2003年公演到现在是129场,在北京要完成第136场演出。现在在网上有很多《云南映象》的消息,上网一点击就可以出来一千多条。
   杨丽萍:现在有一个1点《云南映象》就可以看到很多相关的消息。
   荆林:有一些消息是来自平面媒体上的报道,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我们肯定是把比较真实的消息告诉大家,新浪网也是我们北京演出的媒体单位,希望新浪网给予我们这样的支持。
   主持人:新浪网也非常高兴邀请到两位,今天说杨老师要来,大家都说啊呀,那只漂亮的孔雀到我们这儿来了,很多人都很喜欢杨丽萍,另外您给别人很深的影响就是通过孔雀舞。你自己怎么看待这个问题,是不是被打上这个标签就很难被洗掉了?
   杨丽萍:我从来没有想。为什么叫原生态歌舞,我们这些族人对自然、对生命、对精神的表达、认知产生了这种的舞蹈,孔雀舞其实是云南傣族人的信仰,因为他们觉得孔雀是最美的,它象征着自然美好的。像孔雀这样的一个生命繁衍的象征,因为孔雀开屏的时候是为了吸引异性。这种舞蹈是他们的一种仪式,民间里面广为流传,我只是通过舞台把我们在民间对舞蹈的感觉展现出来。有些人可能不了解,为什么我会用孔雀这个题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舞风,这其实都是少数民族对孔雀的一种独特理解,一种舞蹈形式。只是我在舞台上、在北京展现出了这种风格,他们觉得很独特。其实就是在童年的时候,受到自然的影响产生了这种舞蹈。我在北京跳舞跟在家乡跳舞感觉不同,也是审美的定位产生这样的舞蹈。至于说是不是被打上这样的标签或者是符号,我没有想过,因为舞蹈对我们来说是生活的一种方式。
   主持人:我们了解到《云南映象》是来自生活,网友们很关心。
   网友:我们将在保利剧院看到的舞蹈,真的是你们在生活中跳的舞蹈吗?我对这点不是百分之百的相信。
   杨丽萍:孔雀舞是民间的舞蹈,我也是民间的舞蹈者,只是我不过后来偶然到北京的专业团体来工作,我跳舞的态度还是原来的信仰,是一种仪式,它本来就是我们民间的,只是我擅长用舞蹈表达自己,而且对民间舞蹈有所创造。其实民间舞蹈是人在不同时间产生和创造出来的,我是一个创造者。孔雀舞,像民间的毛象这样的民间舞蹈,是带着孔雀的一个架子,而我是通过自己对孔雀的理解,对自然的理解,我又创造了这样的舞蹈。到民间以后,又成为这样的舞蹈,民间现在大部分都是按我这样的跳法去跳。民间已经接受了这样的创造,在生活里又成为了一种舞蹈的形式,又回到民间去。我有才能去创造民间的舞蹈,也有这个权利去创造,因为我是他们其中的一员。现在我们这一大群人共同把民间舞蹈、这种原生态的舞蹈,我一直很明确,我在北京工作这么多年,一直尊重和痴迷原创的歌舞,我只是个人在北京主张这种精神、这种舞风。《云南映象》的歌舞基本上是原创的,像蓝涧的打歌,花腰彝拍手的歌舞,包括有彝族的烟盒舞,像烟盒舞都是他们自己创造的,都是根据民间的原创。花腰彝有几百首歌,你在一个小时里面怎么让他表现出来?只是你在这台《云南映象》歌舞集里面几分钟的精华展现出来,这时候要有摘取。
   像蓝间打歌,有跳菜、打歌,有很多舞蹈的精华,打歌打到太阳升,打歌打到太阳落,整个跳一天,你只能摘取五六分钟的舞段,在这方面我们做了整合,因为舞台表演要有一个结构,有起承转合,有非常热烈的舞蹈,也有非常粗矿的舞蹈,像抒情的傣族舞蹈,像烟盒舞是表现性爱的,也有像藏族舞表现精神的那种,它是一个搭配。《云南映象》歌舞集里面是一个多小时,不能容纳太多,因为云南歌舞太丰富了,我们只能选择性地把它整合在这个里面。

   


舞蹈家杨丽萍 总策划荆林


(点击小图看大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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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我可能不能完全看懂,但是同样也会被打动,我很想去看看。
   杨丽萍:包括道具,服装都是按照原创,我们的审美就是这样的角度,我们非常喜欢这种大俗即雅的东西。而且还有一份感情,绝对尊重这种原创的精神和艺术的精神。
   网友:非常喜欢你,在视频当中看到你,觉得你还是那么美,希望你到山东来。
   网友:不知道你什么到哈尔滨演出我非常期待。
   网友:你是我个人的目标,希望有一天能够取得你那样的成绩。
   主持人:来自祖国各地的网友都希望能够在当地看到你的演出。
   杨丽萍:全国巡演由荆林老师来讲一下。
   荆林:这一次在北京演七场,北京演出结束以后会到重庆、成都、西安、广州这些城市,今年的演出任务,国内的演出大体上是在今年的十月五号左右结束。
   主持人:时间、票价、购票方式怎么样呢。
   荆林:我们在北京原来演七场,我们觉得像这样的舞蹈节目是新兴的艺术门类,我们觉得演七场差不多,所以在票价上我们定了六个档次,由100-680的票价,现在最贵的票没有了,最便宜的票也没了,现在我们不知道怎么补救。现在第三场、第五场的票已经订完了,现在余的票是第四场、第六场、第七场,现在还有一些中等价位的票,余的也不是很多,可能是因为保利剧院的排期太紧,我们想多演几场但是没有排期,我们只能在这个时间段内把这七场做好。
   网友:会不会出光盘?是不是可以通过其他的形式,不一定到现场,通过其他的方式就可以看到?
   荆林:我要看比较的情况,《云南映象》本身就是按照品牌、按照产业发展的格局走,在一定的时候,就是说我们的节目经过一定的场次的检验,按照市场的规律完毕之后,我们没有按照其他的包装推法,东西还没有出来,就把其他的东西准备好了,我们并没有采用这种办法。我们采用的办法,是尽量真实,尽可能的完美,比如光盘、一些舞蹈的集锦,包括《云南映象》的碟,还有VCD、CD、画册、音像制品这些都有,这次到北京我们就带来了一个《云南映象》个性化邮票的珍藏版,我们带了1000版,我们把它放在北京市场来满足北京市场的需求。音像制品我们将会陆陆续续地推出。
   网友:我觉得杨丽萍的气质很空灵,很神秘、衣服也穿得很漂亮耐人寻味。
   网友:杨老师,我觉得你是一个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我看了三场《云南映象》,我每次看得都想流眼泪,你还回继续从事民间舞蹈的收集与创作吗?你有没有突破,希望你有一颗永远年轻的心。
   杨丽萍:我刚才说舞蹈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它是自然而然的,不是一个有计划的,或者给自己设定什么。包括做《云南映象》,就是一种自自然然的,有这个痴迷、有这个热情就去做,没有想什么计划。我就是从艺术的角度比较主张这种纯粹的,我希望歌舞还原它本来的特制,歌舞本身就是一种对生命的感情,对生命意识的抒发,我不希望它是一个记忆、一个工作。所以我在做《云南映象》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态度,可能在聊天的时候会讲一些,但真的很模糊,继续做什么、不去做什么,不是太清晰。
   网友:杨老师热衷于舞蹈事业的动力是什么?
   杨丽萍:不是热衷于,我觉得它是自然的生命中的一部分,不管你是做什么,即使是你在家里种地,歌舞还是在生命中延续,由感而发的。如果在北京工作,可能特性是工作,但对我来说舞蹈还是生命中的一部分,有的人可能会说为舞蹈而生,为舞蹈而死,我觉得都太极端了,我只是觉得它是生命中的一部分。
   网友:我是一个正在学习舞蹈的学生,杨老师好象并不是通过什么学校学出来的,我有点疑惑,我分不清这两者之间的关系,能给我一点建议吗?
   杨丽萍:我没有太多的从学术、理论上判断、清晰划分这些,对我来说舞蹈就是自然而然的生命中的一部分,没有一种概念,一种所谓的形式。我的印象里舞蹈要通过自己的观察,对自然的观察、对生活的体验,对生命的一种意识,我们对事物的感觉而创造出来的。它不是一种空泛的记忆,真的是一种很有特质的东西。我们跳舞不是在学校里学的,可能是在自然里面学的,或者是在父辈中自然而然地带领下,或者在自己的观察力下产生了这样的舞蹈风格,舞蹈的形式,没有什么学校的概念。也许有人说,她到了北京之后为什么还有这样的舞蹈风格和舞蹈概念?可能会很奇怪。但我觉得可能就是我们在生活里对自然产生的感觉,从学术的理论上我没有办法对这位网友讲清楚。
   所不同的是,就像我的那个孔雀舞一样,其实它非常简单,舞技上没有太大的难度,可能只是通过半个小时就可以学会了,但我觉得它会缺少对舞蹈原来的特性和对舞蹈的感悟,本质上是差这点,但这点是没有办法通过语言教会别人的。
   网友:请问雀之灵的音乐背景叫什么?
   杨丽萍:86年的版本到现在的变本我换了几个,最初用的是剪辑版,比如说收集了一些鸟叫的声音、河流的声音,那个时候不可能有专门的人为我们作曲,所以是靠自己的收集做一个音乐的剪辑版。后来又用了神秘园的,因为我觉得那个音乐很淡雅,具有舞性的特征。现在《云南映象》是三宝作曲,他用了很多云南傣族的乐器,包括一些音乐元素,他用了很多。孔雀舞是我自己在通过民间舞蹈创造了很多语汇,孔雀舞存在很多的意境的东西,这种意境的东西不是你通过唱一首民歌就可以表现出来的,要有一个艺术性很强的音乐把它表现出来,所以这次请三宝给我重新配了乐。
  而且我都跳了几十年的孔雀舞,感觉终于有了一个真的有属于它自己的音乐。原来的都不完整,都是一个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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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0-19 12:08:04 | 显示全部楼层

杨丽萍:舞蹈是生命的一部分


杨丽萍聊天实录(2):《云南映象》承载传承发展  

发布:2005-5-6 10:22:16

  网友:杨老师,看了您的孔雀舞感觉手部的动作很多。你对迈克尔杰克逊的肢体语言怎么看?
   杨丽萍:我觉得迈克尔杰克逊是一个舞蹈天才。
   主持人:你通过很多手指的动作来表现孔雀,在原生态歌舞集是不是也是继承了原来的歌舞形象?
   杨丽萍:《云南映象》里面大概有十几个民族,有很多、很丰富的、不同的舞蹈。像我刚才所说到的花腰彝,就完全是靠手来击掌,而且嘴里要唱着歌,打歌是腰部、腿部来打奏的,佤族人的火祭就表现他们对火敬拜。你看了就会对云南的歌舞有大体的了解了。
   网友:我是浙江一个演出公司的,通过什么方式能够和你们联系?什么时候还会来浙江表演,浙江是不是有你们的代理公司?
   荆林:宁波去了两次,温州、绍兴都去过,杭州是去年做的,今年我们又去了宁波、温州、绍兴,在浙江演出还是蛮受观众的欢迎,但是一个地区每年都去,每个地区都有一个观众的饱和度。我们在海外有一个推广公司,除了太和传媒以外,其他地方都没有代理公司。如果我们有排期的话,还是希望到国内的城市、国外去演出,你可以和项目组联系,昆明有办事处电话是08715645163,08715645165。
   网友:我是云南大学的,名人在我们心目中有一种渴望不可及的印象,我们都想请杨丽萍请到云南大学,但不知道有没有这种可能性。
   杨丽萍:我会考虑一下。
   网友:看到了很多介绍,知道《云南映象》是一个原生态歌舞,在采集的过程当中是怎样的?经历了多长时间?征集到那么多可以表现的东西?
   杨丽萍:其实三十多年一直都是在采集,前段时间差不多花了一年的时间具体走了走、看了看,我觉得什么东西都不能走形式,现在是采风,其实早就知道了这些原生态的歌舞,都非常痴迷,只是要拿出一定的时间具体走走,没有什么特别的。
   网友:你的舞蹈在云南当地的少数民族看了吗?他们看完之后什么感觉?
   杨丽萍:我们在昆明演出了,如果他里到昆明的话就可以看到,我们有一群演员是从哈尼寨来的,他们中个别的父母来这里看过自己的孩子,还有乡长、村长,比如说像南涧的演员就有亲属来看过。他们看了之后非常喜欢,他们觉得《云南映象》能够把原生态的歌舞收集进去,他们觉得是光荣、自豪。
   主持人:可能那个地方舞蹈的发源地给人看到了是一种非常喜爱的印象。
   网友:在源头还可以看到这样的舞蹈吗?
   杨丽萍:有些地方还保存的不错,特别是偏远的地方,哈尼族是比较原始的,他会比较延续这样的方式,但有的地方受到了很多的干扰。比如说现在有一些地方,他们都不穿这样的衣服了,我们是尊崇原创的,有的衣服都是自己做的,有的衣服就比较困难,是东一条裤子、西一件衣服、东一个帽子这样收集过来的,有的是根据图片的记载,把它还原。
   主持人:有些东西可能现在还有痕迹,但是再过一段时间就看不到了。
   杨丽萍:包括他们的歌舞也是这样。
   主持人:我看过新闻周刊以前对于你的采访,说你对文化保护的行为很赞赏。
   杨丽萍:可能真的是在某种角度上起到了保护的作用。这种行为可能就会让人觉得这是一种保护的行为。
   主持人:你理解原生态的歌舞集是推广、保护、传承云南少数民族的舞蹈?
   杨丽萍:没有那么多的想法,这是从我个人来讲。荆林先生他们可能会想得比较全面一些,因为他们是负责推广《云南映象》。
   荆林:我觉得虽然经济一体化大潮的到来,包括一些观念肯定会受到一些冲击,我们在云南那么多年,云南的山山水水,为什么云南会成为大家都比较喜欢去的旅游地。就是因为它自然,就是因为在那些地方人文的东西留得很多,在那个地方还保留着人性的美的地方很多,包括人性的大美、天地的大美的东西。再加上那么多的民族在那里。这些东西凡是旅游渗进去的,凡是外来文化接触到的,它的消亡就会加速。这是一个发展规律,谁也没有办法把这个拉住,但是这种消亡和这种冲击是必然存在的。每个人看了之后都会觉得挺可惜的,《云南映象》以后就没有了。这些东西是不是真实的,这个里面有很多东西都是真实的,起码元素是真实的。作为杨老师来说,她是用自己的生命学舞蹈,包括我们的专家、学者,我们不算是做这个舞蹈。但是做《云南映象》这个事件本身就承载着传承、保护和发展,要不然得话,怎么会激起那么多的东西呢。可能这个元素就基于这个民族村寨,在那个地方他可能就不会觉得那么宝贵,但《云南映象》展出之后,会觉得这个东西是一种珍贵和宝贵。
   这两天我们做了一个小活动,也是《云南映象》项目组比较有计划的走,在杨老师的舞蹈当中不会刻意做什么,但我们是有计划的。我们在北京街头做宣传的时候还跟了一句话,叫民族服饰走向街头,我们的服装都很美,比如神鼓的服饰、花腰彝的服饰,每套服饰都不一样,有的衣服差不多要绣五年。为什么要这么长时间呢?就是一个姑娘在出嫁的时候穿。我们这次《云南映象》的服饰走上街头,在王府井、在西单、在秀水街,包括在天安门,我们的姑娘都成了一道景观,她们全部被围住了,包括在秀水街的时候,很多外国人觉得这些衣服真美。还有对我们的演员比较感兴趣,觉得她们这么健康,从举手投足都很美,这点我们是刻意的,觉得这些东西就是一种大美。牛仔裤也好、时髦的T恤也好,它也是一种时尚。但作为我们来说,希望能够有机会的时候或者有这种舞台的时候,我们希望能够把这个舞台再做大一些。毕竟在云南做这么长时间的民俗文化,我们还是希望有机会能够把这种文化传承、发展、介绍出去。我们的服饰并不夸张,到国外1000美金一套,我觉得绝对值,每套都不一样,并不一定我们要求每个人都穿这样的服装,但是它要记住一些东西,留下一些映象,《云南映象》本身就能够承载这种使命,至于刻意不刻意是看有没有机会,再去看刻意不刻意。
   主持人:包括后续的相关活动和产品的推出。
   荆林:我们这次有机会,能够在北京的街头走一走,我们的姑娘又健康、又活泼,走到哪里高兴了就唱上一曲,很多人都和她们合影留念。当然在生活中她也会穿领域的衣服,有一批人有这样的想法,感觉也是展示另外一种美,因为在北京看不到云南的山山寨寨,到云南的漓江、大理哪儿都是人看人,如果我去的话肯定不走这条线路。有的是追崇时尚,我觉得要追求自然、追求快乐,追求贴近人性的东西。
   网友:真实最美。
   网友:你们的姑娘什么时候还上街做服装秀啊。
   荆林:明天下午2点多钟在王府井可以看到。明天这个时间段会给她们放松一下,还有的人提出想去故宫,看看以前皇帝住过的东西。我们还有好多演员没有坐过飞机,这次也坐到了。
   网友:非常喜欢杨老师你演的梅超风的角色,特别有神秘感,演得非常好。
   杨丽萍:我觉得我现在塑造的这个梅超风比较符合当代人的审美,各种角度的审美可能引起了共鸣。这个梅超风,可能就是大家心里面想象的梅超风。
   主持人:很多人印象很深刻你是通过你的舞蹈来表象梅超风的白骨爪。
   杨丽萍:导演可能就出于这样的考虑,我的手有独特的表现力,能够把梅超风的形象展现出来。大家也知道我比较善于用肢体、用手传递一些信息,我觉得这也需要一些创造,并不是说梅超风的九阴白骨爪在别的地方就没有。
   网友:以后会不会还有继续参与演出呢?
   杨丽萍:其实我很早以前,大概在1971年的时候就参与演出了,那时候有很多电影都在西双版纳来摄影,我们都会经常参与一些群众角色。我最早的时候就跟配演周恩来的人有一个配角戏,后来就多了,包括我自己也去导演电影,这是另外一种艺术形式,我还是喜欢把大部分的精力放在舞蹈上。
   主持人:听说你没有进过专业的舞蹈学校,你怎么用自己的身体展现出那么多难度的舞蹈动作呢?
   杨丽萍:可能就是在生活中学习的,比如蝴蝶的飞翔,翅膀怎么煽动,你利用自己的想象力,比如火苗的摆动,这些东西不难,只是你需要创造,通过你的大脑传递到你的四肢上。这种能力我是具备的,我可以通过头脑里想象的东西用肢体表现出来,这是通透的。
   网友:你有没有徒弟?如果没有的话,就是中国舞蹈界的悲哀了。
   杨丽萍:我这次回到云南做《云南映象》,我和这些家乡的族人在一起,不能界定什么是老师、什么是徒弟,不能用这种形式来确定。跟这么多的族人在一起,也许他们就是我的老师,我还要从他们的身上找到灵感,他们或许也在我这里学习到一些东西,这是互相的,不是哪个形式来界定的,在我的脑子里没有这种形式来界定。
   网友:希望杨丽萍可以作为领路人。
   杨丽萍:我觉得不是一个领路人,应该是一个倡导者。你不能界定自己非得有什么能力领导什么,就是倡导和提议,这样比较准确一些。
   主持人:我自己也想看看自己有没有这样的表现力,通过自己的肢体把自己的想象通过舞蹈表现出来。
   杨丽萍:我觉得这是一个能力问题,是冥冥之中不能传递的,就像闪电一样,它能够划破天空,就像太阳一样,它有它的光辉和热度,这都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我没有办法把这种能力传递给别人。
   主持人:各位网友非常感谢您的在线支持,时间过得很快,在访谈的最后的请两位嘉宾跟网友们说几句话。
   荆林:我和杨老师也合作了很长时间了,我很熟悉她的一言一行,关于舞蹈,我有自己的看法,我觉得舞蹈有各种门派,像杨老师倡导的这些东西,我觉得跳舞并不难。像杨老师的雀之灵,但很多人都跳的是雀,而杨老师跳的是灵。想成为舞蹈家,包括一些舞迷、舞者,只要你用心做就会成功。当然还有一些身材的问题适合不适合搞舞蹈。在这短短的一小时时间,想说的话很多,总想跟广大的网友们多聊一会儿,因为我们想传递的东西太多了,我觉得在网上很真实的,我们的人是真实的,谈的问题也是真实的,我们希望有更多真实的东西给网友们,如果网友们还没有满足的话,我们可以通过其他的途径满足网友们的要求,谢谢新浪网的网友们。
   杨丽萍:谢谢新浪网的网友。
   主持人:非常希望有机会看《云南映象》,谢谢各位网友,这次访谈就到这里,再见!


来源:新浪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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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0-19 12:08:44 | 显示全部楼层

杨丽萍:舞蹈是生命的一部分

中国孔雀杨丽萍访谈:跳孔雀舞是我天生的才能  
作者: 时间: 2004年6月15日 9:18:25 来源:成都商报
    四川新闻网-成都商报讯对话嘉宾:舞蹈家杨丽萍
  《云南映象》总策划荆林
  对话时间:6月13日
  
  对话地点:《成都商报》岷江评论部
  1、2004年4月10日,杨丽萍带着她的大型民族原生态歌舞集《云南映象》在北京保利剧院登台亮相,拉开了全国巡演的序幕。这台由杨丽萍担任艺术总监,总导演,领衔主演的歌舞集,从2003年8月8日首场演出到现在已达148场,观众达12万多人次。
  跳舞不一定非跳给人家看
  成都商报:你想通过《云南映象》告诉我们什么?
  杨:就是人对自然,对生命的一些意识。它包容很多,自然、宗教、性爱……。
  成都商报:你为《云南映象》采风一年多的时间,行程几万公里,是什么让你决定要做这个?
  杨:最开始没有目的,不是为做《云南映象》而去采风的,其实不去也知道,因为我从小就生活在那儿。
  成都商报:以前有没有这种想法:把你生活的状态和看到的东西告诉大家?
  杨:没有,我只是有感而发,想跳舞,就像吃饭、呼吸一样。
  成都商报:跳舞也不能只跳给一个人看啊。
  杨:对我来说就是这样,不一定跳给人家看。
  成都商报:你舞蹈的根是在云南吗?
  杨:如果从舞蹈的特点、感悟到的一些东西来说,应该是在云南。
  成都商报:但你现在有很多的时间在北京,如何保持更深的理解和更多的创新?
  杨:对我来说,舞蹈就是最好的东西,走到哪里我也不会丢掉,也不会改变。我在西双版纳长大,跟我一起进歌舞团的十几个女孩子中,没有人能够成为编导家或作曲家,你在那里生活不等于你就能知道那个地方文化的重要性和意义,也不一定就能编出来写出来。它需要有智慧的人,能感受的人来完成。
  成都商报:你觉得你是有智慧、能感受的人吗?
  杨:我当然是,不然怎么会把孔雀舞跳得这么好。
  成都商报:除了你,你认为还有这种人吗?
  杨:我从来不去想。因为这个东西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即使有1000个比我强的“孔雀”对我来说都毫无意义。我就是我。
  成都商报:你就是最好的?
  杨:我从来不认为自己跳舞一定要跳得多好,这是自我的一个方式。我并不拿它当一个武器。
  成都商报:但大家认为你是跳孔雀舞跳得最好的。
  杨:我有这方面的才能。这是天生的。
  2、《云南映象》剧组的大部分演员来自农村,歌舞素材取自于山村的田间地头,服装道具也是出自民间,有评论认为《云南映象》展示的原生态歌舞是对中国民族歌舞的启蒙,它对目前舞台上充斥的脱离生活实际的华丽的民族歌舞做出了事实的批判。
  舞台是我的田野
  成都商报:《云南映象》能代表云南吗?
  杨:我从来不想代表任何人任何东西。
  成都商报:但它的名字里有“云南”两个字。
  杨:它总要有个名字。就像一朵花,它也需要一个名字。
  荆:它的元素都取自云南,有区域性。
  成都商报:《云南映象》还将到国外去演出,有一种说法是“代表中国的舞蹈走向世界”,你认同吗?
  杨:那些都是别人加上去的,跟我没关系。我就是跳舞,它是生活的一部分。
  成都商报:很多人眼里你是一个真正的、纯粹的艺术家,这次《云南映象》的商业操作和票房都不错,你如何看待艺术和商业的结合?
  杨:我觉得很好啊。我们原来不是以跳舞来谋生的人,要耕种土地来养活自己,吃饱了才能跳嘛。我们现在是把舞台当作田野来耕种,也一样要吃饱了才能跳。一个纯粹的艺术家,就是要用自己的东西养活自己,这才叫纯粹。当然这种养活不只是吃饱肚子,还要让灵魂、精神吃饱,让精神得到丰收得到滋润,方方面面都是饱满的。
  成都商报:什么样的饱满能让你满意?
  杨:我们现在就很愉悦、很光辉、很灿烂,这就是饱满,这就是丰富。
  3、《云南映象》所到之处,皆引起了追捧热潮,“杨丽萍”这三个字的号召力固然很大,但真正吸引人的,是它能唤起人们对人性的共鸣。同行和专家使用了大量的词汇来赞美这台舞蹈,连一向万分挑剔的网络也对此青睐有加少有微词。
  它像太阳一样灿烂
  成都商报:为什么《云南映象》会引起这么大的关注?
  杨:它像太阳。太阳并不知道它在发光啊,它也没有觉得必须挂在那里给你温暖给你光明。它浑然不知,但它具备了所有的能量。《云南映象》也是一样,从商业上文化上,它绝对是全面、灿烂、干净的。它是用人性用智慧创造出来的,怎么可能没有市场?它就应该叫好又叫座。
  成都商报:《云南映象》算是成功了吗?
  荆:《云南映象》已经有了一定的品牌效应,但我们觉得它还没有成功。如果什么时候杨丽萍不上舞台了,这个品牌还能存在,那就可能是成功了。
  4、经过近一年时间的排练,参与合作的投资方看不到商业的前景,2002年底离开了《云南映象》剧组。排练的经费也陷入了困境,为了筹钱,杨丽萍拿出自己的积蓄并卖掉了一处房子。
  失败了就回去种地
  成都商报:把自己的房子都卖了,有没有想过失败?
  杨:怎么可能失败?
  成都商报:如果失败的话,你的房子就没了。
  杨:那我就回去种地啊,本来我在那里就生活得很好,那边还有我很多的家人。
  成都商报:转了这么大一圈又回去了,甘心吗?
  杨:在北京也好,在云南也好,我觉得在哪都一样,都可以营造自己想要的环境。
  成都商报:如果你没有钱,这个舞蹈还能在全国巡演吗?
  杨:没有钱,那就在太阳底下跳,在一棵树底下跳,那也是一个舞台。
  成都商报:但就没这么多人知道《云南映象》。
  杨:我觉得巡演挺辛苦的,跑来跑去,还要装台拆台,我喜欢定点演,哪怕是一棵树底下。跑来跑去的话,我自己是不愿意的。
  成都商报:但《云南映象》这个剧组有一百多号人,你得为他们的生活着想。
  杨:剧组建立起来了,我当然要有责任感。包括组织工作啊,跟别人相处,我觉得我很有这方面的能力,只是我原来的个性造成了我不太愿意去做。但一旦做起来,我想我会做得很好。你见过我叫苦吗?说我辛苦,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我也没有觉得苦。既然要做,就一定不能叫苦,一定不能觉得它苦。
  成都商报:你觉得自己还能跳多久?
  杨:觉得不可以跳了就不跳了。没有那么多计划,我讨厌计划。
  5、为了《云南映象》,一向不喜欢与媒体打交道的杨丽萍频繁出现在电视报纸上,与她前些年在出演《射雕英雄传》“梅超风”时的神秘判若两人。
  既然做了就要做好
  成都商报:你以前很少和媒体交道,如果这次不是为了《云南映象》,你会改变自己吗?
  杨:以前很少和媒体接触是因为我的个性,那是我个人的生活,我不喜欢太张扬。这次当然不一样,既然要去做,就要把它做好。
  成都商报:有没有打算培养一个接班人?
  杨:这就跟指纹一样,不可能复制。学一个舞蹈动作太容易了,半个小时就学会了,但精神上的东西是没法教的。
  成都商报:《云南映象》里有一大半的演员都是直接从田地里走上了舞台,他们适合吗?你又是怎么样选上他们的?
  杨:他们本来就是能歌善舞的,有些是看到了他们就选中了,有些是从学校里来的。
  6、2000年,杨丽萍到云南采风收集素材,但是她被很多眼前见到的景象震撼了,有些古老的山歌随着老年艺人的去世就将失传,为了挽救即将消失的民间歌舞,杨丽萍离开北京到云南各地山寨搜集整理民间歌舞。
  孔雀舞没了还有别的
  成都商报:你如何看传统文化的保护和拯救?
  杨:很难直接去拯救。就像恐龙一样,你花再多的钱,它还是要消亡。只能是间接地去保护。很多传统文化也是一样,它已经失去了生存的意识环境。
  成都商报:但是我们还是要去保护去拯救。
  杨:《云南映象》也是这样,我们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我们在舞台上用舞蹈的方式表现这种“原生态”,不去过多地改造和粉饰它,我们基本上保持了它原来的样子。对我们来说这也是一种试验,不一定就是最佳方式。我们没有那么多的钱把村子里的人养起来,那是很难的。有些地方关键是他们的延续意识已经没有了,他觉得牛仔裤好看,流行歌好听,他干嘛要去唱他自己的歌呢?如果我们去拯救的话,可能会延缓一点它消失的时间。
  成都商报:那还有必要去保护吗?
  杨:当然有必要,你不做就没有了。
  成都商报:做《云南映象》是一种保护吗?
  杨:首先我对它有情感,喜欢它,不是刻意地要去保护什么,那就假了。有些人给贫穷地区救济粮食,送很多物品过去。但你解决不了实质问题,只是一种形式。你今天给了他粮食,让他活了下来,但明天怎么办?以后怎么办?那就像一个无底洞一样。
  成都商报:那就让它自生自灭?
  杨:那也不是,你去做的事至少让它多活了两天。就像我们,我们并没有觉得担负了很多的责任,只是尽可能地做了一些,总比不做好。
  成都商报:如果20年后,没人再跳孔雀舞了,你会不会觉得可惜?
  杨:这有什么可惜的,还有别的舞啊。
  7、“民族的就是世界的”。代表人类共性的艺术作品往往很容易引起共鸣,但成都的演出市场和挑剔的成都人会看好《云南映象》吗?还是仅仅为了亲眼目睹杨丽萍经典的孔雀造型而买单?
  如果不火是操作者的问题
  成都商报: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认同《云南映象》?
  荆:在北京的时候,广州有一位同志来北京看了一场演出,我问他这个舞蹈拿到广州去演行不行,他说不行,肯定没有市场。后来我们去了,他们又说只能做3场,我说你听我的,做5场。后来就做了,效果非常好,他就后悔了,说早知道就做7场。
  成都商报:成都人很挑剔。
  荆:杨丽萍说了一句话“如果《云南映象》在成都不火,那是操作者的问题”。
  杨:云南的文化是人类的共性,《云南映象》也不是一个作品,从审美的角度,它是人类共通的。不管你是哪个国家的人,都能感受到它表现的人性的光辉。它能让你的心灵感动,被真诚感动。
  成都商报:如果感动不了呢?
  杨:观看这个演出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在你最轻松最自然的时候,不刻意去追求感动,你就能感受到,如果你要先入为主,你怎么可能感动?
  本报记者 陈舸帆 任宏伟 摄影 何海洋


 楼主| 发表于 2005-10-19 12:10:02 | 显示全部楼层

杨丽萍:舞蹈是生命的一部分

杨丽萍:我只是一个农民 跳舞是我的需要
南方网讯 杨丽萍用三年时间编排的大型原生态歌舞集———《云南映象》将于4月10日到17日在保利剧院上演。这位被奉为“舞神”的白族女子一向处事低调、寡言少语,人们除了对她的舞蹈留有鲜明的印象外,对她私生活和内心世界却知之甚少。昨日(7日),记者采访了这位“冷美人”,了解到了她的婚姻生活、爱情观和人生观———与众不同,跟她的舞蹈一样。
  不找麻烦
  记:您先生是做什么的?
  杨:他是一个台湾人,后来去了美国,然后又来到北京。他是自由商人。
  记:你跟先生是怎么认识的?
  杨:我们是在一个聚会上认识的,没有刻意做什么,一切顺其自然,我们很幸福。为此我感激生命、感激世上的一切,
  记:为什么选择他?
  杨:选择什么样的人是一个女人审美能力的表现,比如选择流氓做丈夫,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
  记:你怎样维持你们之间的关系?
  杨:人要明白事情的真相。在相处中,不要患得患失,不要强求。我们族里有一首歌唱道“河里的水总是会流走的,石头总会留下来”。爱一个人就是要让他快乐,你爱别人人家不爱你,就不能强求,否则就是找麻烦,大家都痛苦。不管是选择配偶还是处理家庭关系,都是一个人能力的体现。不能识别他人、不知如何与人相处的人,是一个无知觉的人、一个盲目的人,必然四处碰壁。
  我是农民
  记:有人形容你“冷艳孤傲”,你自己怎么认为?
  杨:可能是我的舞蹈给人这种感觉吧,个性也有一点关系,我不是爱闹的那种人。
  记:听说你刚进歌舞团的时候,因为“不练功”,引起了很多人的争议?
  杨:我确实不曾按照学院派的那一套“预备、开始”来练功,原因是,我没受过这种正规训练,更重要的是它不适合我。我跳的是原生态的舞蹈,需要的是跳大沟、追逐猎物的那种爆发力,需要的是能表现生存的欲望的激情,而不是走形式。我的舞蹈不是炫耀技艺,而是发自内心的生命需要。
  记:怎样看待学校教育?
  杨:我没上过学也不喜欢上学,只是一个农民,我认为有用的知识来自于生活。学校里的教育死板而且灰色,它会抹掉人的个性、独特视角和品位。
  控制体重
  记:能不能透露一点美容秘诀?
  杨:跳舞的人是不能胖的,体重要刻意控制。我通常只吃个七八成饱,饥饿感有利于精力的保持,吃太多容易早死。面部没有什么特殊护理,饮食营养均衡,生活有规律就好。保持一个好心态是最重要的,跳舞也很养人。
  记:你的头发和指甲一向都留这么长吗?怎么护理?
  杨:头发在拍《射雕英雄传》的时候都长到膝盖了,后来觉得不方便就剪短了一点。长发、指甲都是跳舞的需要。长发可以梳很多发型,另外我的舞蹈中还有一些甩发的动作,长发反而更方便。指甲可以给人造成一种错觉,延伸长度,从舞台上看,更有一种虚幻的表现力。跳孔雀舞、表现雨丝,必须要有指甲。
  记:什么都是跳舞的需要,那什么是你的需要呢?
  杨:跳舞!
  即兴发挥
  记:怎样评价你的《云南映象》?
  杨:《云南映象》现在已经是一个品牌了,它将会像《大河之舞》《猫》等名剧一样,同时有很多团队在世界各地演出。
  记:为了创作《云南映象》,你在云南采风三年,是怎样度过这段时间的?
  杨:三年里,我不是全部都呆在云南的,因为团里(中央民族歌舞团)有定期的演出,所以要经常回北京。我先生也经常去云南看我。采风的时候我通常跟老乡聊聊天、跳跳舞,感觉很快乐。
  记:《云南映象》自去年8月份首次公演以来,共演出了129场了。听你的老师贾作光介绍,你的每场演出都不同,在临场的时候会做一些发挥,而且改得越来越好了。
  杨:不只是《云南映象》,我的《雀之灵》等舞蹈都是这样,边跳边改,每场都不同。表演随环境的变化而变化,即兴发挥的成分很多。我不停改动的原因是希望大家不要墨守陈规。而且我相信,舞蹈改得越来越好了;越改越坏,那是无能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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